她终于还是难耐地低,捂着脸想要掩饰掉这一份濒临极致的快。
凌思南忽地停顿,屏息,良久,一声轻吁。
“就……就是可能今天排练之后没有及时换上外套,有疼。”她行找理由解释。
她没有听到段成程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小里的快速律动在作祟
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她的耳中尤为清晰。
是他,来了。
刘毫不掩饰对弟弟的兴趣,段成程也想探探凌清远的底细,话题很快转移到他上。
筷间或夹她吃的到她碗里。
然后,越来越快。
可是紊乱的呼声还是引起了对过段成程的疑惑。
修长的中指顺着阴往,拨开了两片闭合的阴唇……
凌思南连脚背都绷紧了,当着认识许久的朋友的面,被自己的亲弟弟私指奸这种事,简直可以排到她人生羞耻排行版的第一位。
少年颀长的指尖左右分开花似的肉,就着的那一抹湿,就不容分说地了来。
凌清远偏着脑袋,嚼着中的午餐肉,待慢条斯理地咽后才启回应,语气平稳,思路清晰。
指尖探甬,浅浅勾引,深深。
回目光轻笑。
指从紧致的小里去,随着的动作,带一波又一波的。
肉仿佛活,他的手指,迫使他一次次开肉,才能更深。
无名指摁着花动,指和中指在的阴里快速送,连拇指也成了分拨阴唇的罪魁祸首。
她记起来,当初他在公交车上说过……
凌思南只觉得一又一的从小腹往窜,最后都汇成了他指间的半清半黏的。
不是发烧了。
不仅仅是因为弟弟手指技巧地挑,光是想想自己被他猥亵,而面前有两个人这么看着,就觉得不单是被指奸,还被视奸了一般。
凌思南表面上要应付着段成程他们的闲聊,私底还要承受着凌清远手指一次次的侵犯,如果不是火锅店里人声鼎沸,此刻她被搅动的声,应该也不会小到哪里去。
可他不。
如同似的,不止。
可是真的很。
他本不愿意停来,不仅一不够,还行了第二手指。
脸上已经难以维持平静,凌思南不得不伸手着他,竭力阻止他疯狂又势的举动。
一又一,深深浅浅,得她难耐地时不时调整的姿势,也不知是抵抗,还是迎合。
段成程的目光重新停留在了她的脸上:“南南,你是不是发烧了,刚才到现在呼都不太稳,脸也红得厉害。”
[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还真的是——恣意妄为的弟弟。
谁也不知,在他们没看见的地方,他的手指正在的的小中,耐心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