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这么说的吗?”凌清远抬认真地思考了,“那我改一改。”
她又锤了他肩一。
别人都不行。
前的力一顿,“啵”地一声把吐了来,凌清远轻笑着抬看她:“换酸了吗?”
“嘘,外面有人。”所谓纪念照相房其实就是大贴照相间,照相房的系统里给的主题也都是乐园各种卡通背景,只是比起以前简陋的机更级一些,半封闭的空间,门只有一条半长的隔帘挂着,门外人来来往往,偶尔还有脚步在隔间前驻足,观望等待里面的人来。
只有你。
“你说你喜大的……”她还揪着之前的小辫不放。
夭寿啦,有人卡着肉渣糖醋里脊啦!(不是我!认真脸!)
只是,彼时和这时的喜,自然是不一样的。
“思南。”他直起,声音轻地像是羽,叫她的名字。
“不是别人,是我。”
凌清远的手解开她的衬衫,伸罩里去,发狠地。
被揪了一,凌思南又控制不住了一声。
“十年前喜的是你,十年后喜的还是你。”
“……我就喜这么大的你。”
“小孩。”对自己如此不经挑逗的表现甚为不满,凌思南故意怼他。
“嗯……清远……”她偏着颈项,眯着睛轻声唤。
他盛着笑,琥珀的瞳里仿佛淬了日落的晚霞,淡淡的柔光占据了她的穹苍。
“哦?”凌清远拉开她的罩,唇覆上,尖上上地挑,少年清隽的眉还微抬着眄她,问:“我要是小孩,被小孩得那么的你,算不算恋童癖?”
“可是,我就喜你。”
“你和嘴巴怎么就不是一个大脑控制的呢?”他的齿尖咬着往外轻轻,时不时又得啧啧有声,粉的乳晕被在他嘴里,像极了汲取乳汁的婴儿,有压着声线的低语从唇里溢来:“的好香……”
“比起林奕彤的呢?”她突然问。
凌思南细致的眉一扬,气鼓鼓地锤他:“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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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着烈的。
5000字送给大周末的你们,想肉的别着急,现在基本我是一节故事一次肉,但是这节故事还要磨磨蹭蹭谈会儿恋,你们也知勉是没有幸福的!肉也是!章不是肉,别说我卡肉哈
“虽然看你吃醋有成就……”
“还问我哪有那么控制不住。”他咬着她的耳垂,“是我的药,不知吗?”
其实是害羞,因为心太快了,她怕被他听见,非要说些什么,才能为自己解围。
凌思南抱着他腰际的手拢紧,不自觉地就把了起来,喂弟弟嘴里,“我才不是自愿的……”
不是,是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