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兰息在耳廓汇聚,凌清远的心随之跃动加速。
“……我……”她挪了挪,可是依然没动,反而因为挪的动作,让饱满的蹭得他的自制力又崩溃了几分——
“那你之前就哭过嘛。”没有摸到任何泪的痕迹,凌思南才放心来。
凌思南忽然意识到了,拉了拉他的手,想让他转回来。
“别叫那个。”凌清远还是撇开目光,“我不是小孩。”
膛上压着两团绵,挤压了一条深沟。
“……先来。”他寡淡着声音提醒。
被他侧躺着抱在怀里,满是被包裹的安心,她也不想妄动。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这里……原本是我的床,要不——你还给我。”
“是不是又哭了?”凌思南的指尖在他角摸了摸。
他叹气:“你陪我。”
凌清远的呼忽然顿了顿,不再说话,只是抬手掩住了唇,将撇向另一侧。
“哦。”凌思南扒着他的肩,嘴唇在他耳边轻悄的嚅动:“谁陪谁?嗯?”
“……”凌清远无语,“我看起来是那么容易哭的吗?”
“我就是想抱抱你。”凌清远揽住她,自己侧过躯——她不肯来,他自是有办法让她来,“不要勾我,……至少今晚不要,我不想再有意外了。”
“不是那个意思啦,我说解放是说考解放……你别难受,你难受我也难受……清远?元元?”
昏暗里,杏湿漉,尽是妩媚的颜。
“清远。”凌思南也不知他睡着没有,指
凌清远的呼沉向深壑。
凌思南见他还是不肯看她,不由得翻了个,压在了他上。
凌思南怎么可能睡得着。
凌清远微怔,被她扳过脑袋,和她对视。
颈,把自己偎贴上去。
凌思南抿了抿唇,又倾压脑袋,带着笑意问:“那你还来夜袭?”
“……嗯。”闷闷的鼻音。
禁闭室的床是单人床,但也不算太小,对于两个相拥而眠的人,足够了。
“虫要上脑了。”凌清远脸不变心不地说着荤话,“不想让我死你就来。”
她被他抱得严严实实,就像是嵌他的里似的。
秒针的走动声、彼此的呼、心。
“小妖。”他吐了气,“别勾我,你明知现在时期。”
凌思南觉得这么趴在弟弟上还是舒服的:“为什么?”
血在脸上集中,绯红几乎要透过薄透的肌肤滴,她的手轻轻捋过耳边的发丝,绕在而后。“……我又没说不想。”
“谁许你三更半夜偷偷爬上的床的?”
她笑,随后轻吻了他的耳骨,“乖弟弟。”
一声重重的深呼。
“我是来陪你睡。”
“不还。”凌思南抿笑着,“这里读书好,持到考结束,考上F大我就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