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青涩的,却又控制不住的煎熬。
可彼此都使尽了浑力气,两赤的躯交缠在一起,谁也不肯服输。
她咬着唇把声音收了起来。
他低眉觑她,她中泛滥,抬偷看他。
没有血缘的他们,能受到这样的极乐吗?
两个人同时仰,一声绵长的吐息。
时更甚,弟之间禁忌的关系,构成至深的羁绊,心灵都仿佛能互相应,会彼此的快意。
少女洁白光的酮,
她脸红通通的,也不知是因为这浴室的气,还是因为他中的言语。
凌思南压抑不住地呻起来,低低,声音被声浸没,让她更加放纵。
凌思南虚着低看,珠自他的发间落到她的雪乳上,顺着乳沟往去。
这个,坏。
凌思南瞪大睛,因为那个字有些不满地了他――的肉棒。
黏腻的合着珠往淌。
那里湿漉漉的光,大概真的因为花湿了,又或者是泪溢满,盈在望氤氲的黑瞳里。
“唔――”凌清远咬着她乳的力又重了几分,他尖一,灵巧的肉对着粉的乳尖画圈,受的乳一齐被舐得打着转,手也不甘寂寞地将另一边的乳房捧过来,将一对鲜滴的丰乳在一起,尖上拨,左右。
麻痹因他用力的力涣散开,她呻了一声,一手搭着他的,小声哼:“轻一……”
他淡粉的贴着弹动,上上地拨,时不时咬住乳尖拉扯,少年脸线条净清隽,可是这一幕却满满。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醉了,靠着略微冰凉的淋浴间墙,凝着亲弟弟住自己努力嘬的模样,忘地动手中的肉棒,受他在自己掌心变化胀满。
那张平日里敛清和的面孔,坏笑起来勾人得很。
他急着“嗯”了声,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一条抬起来,拨开她的手,扶着阴抵在湿淋淋的阴,一,肉棒挤开层层叠叠闭合的紧致肉,把自己送了去。
凌清远低啄了她一:“别咬,就喜你这样,一,叫得再大声些。”
就因为是淌着同样的血脉,才会无时不刻验到对方只属于自己。
被咬着,又疼又麻,快一波波涌来,像浪一样,又把浪送到了的。
“轻一怎么过瘾?”他俯在她白的乳间,抬痞坏地笑。
她深刻觉到自己的三观在崩坏。
就好了……要什么理啊。
“宝贝,今天好浪。”他直起,捧着她的屁,把她手中的往她间去。
两个人难得能在这样不受打扰的环境,她不甘示弱地握着他的肉棒,拇指拈上,指腹住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