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捉住了她作乱的手，偏微笑：“你说谁是宝贝？”

她一滞，这是什么关注？

继而清了清嗓：“你不该对我要带你走这件事表示些什么吗？虽然我不知你原本是怎么打算说服爸妈，但我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再和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这么一来，除了带你离开凌家，没有别的选择。可你算是这个家的独，就算不继承本家的产业，爸妈的资产也足够让你无忧无虑的富二代，如果跟我走的话，你非但什么都得不到，想要再回到凌家也会遭人非议……”

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而凌清远只是平静地听着。

直到她发现自己的长篇大论而越说越小声的时候，他才轻呵了一气。

“。”凌清远低了，又抬瞥她：“说完了？”

凌思南尴尬地“嗯”了声。

他着她的肩膀，倾凑近：“你所有的担忧都忘记了一个前提。”

“什么？”

“先招惹你的，是我。”

凌思南心慢了一拍。

“我等了你十年，虽然这十年里说不上是，但我依然惦记了你十年。”

眸光清湛，他的语气平淡里透着认真，像说着什么天经地义的定律。

“是我先上，是我迫不及待想和你在一起。”

“我是否优秀，和凌家的背景无关，离开他们，我一样能优秀去。”

“何况在这个家，我从来也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

他笑了笑，“至于你说的话，本来也是我想告诉你的。”

“虽然现在他们不喜你，但我可以教你怎么让他们喜，可是如果决定和我在一起，你不会再有父母，不会有儿女，所有的一切我们都要从零开始。”

“我们和这世界上大分的侣都不一样，一旦决定了，就只能破釜沉舟，这辈也回不去了。”

“这样……”他的睫微微颤动，最后这句话，酝酿了许久，才带着忐忑又谨慎的心思，慢慢地问：“你还愿意吗？”

他看着她。

她没有立刻回应。

不是犹豫，是怔楞。

跟他比起来，当初那个只把他的当他一时兴起的自己，好像也并没有成熟到哪里去。

他是没有成年，可年龄并不代表一切。

在两人相的这条路上，他可能考虑得比她还多。

他甚至，都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明明他才是要放弃更多的那个人。

“？”许久没有收到答复，让他不由得心慌。

凌思南叹了气，捕捉到他因此微窒的呼，忍不住笑着将他抱紧。

“你也有算错的时候。”

“嗯？”

“有了你，我应该算是人生赢家啊。”

“怎么能算是从零开始？”

凌清远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来。

可能，恋就是这么一件奇怪的事。

明明知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却还是想要得到一个肯定。

“说起来，这段时间你其实都被关着禁闭？”凌思南忽然想起这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