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去过事发地,却没找到凶手的踪迹,也不确定是不是朝山人的。
尽不是第一次见了,陆星河依旧目瞪呆。
“可是师父何尝不是看着我们长大的。”陆星河说。
说起来就不得不提他之前几次给郁青池输的气了,大概他们俩本就有蛊虫应,自从他给郁青池输了那几次气以后,两人之间便有了一种奇妙的应。
宴芳林落到了虎阳山,还未上山,他便受到此地有些异样。
“他这样认定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相信他的格,未必不是件好事。由着他去吧。”
洪英:“师父,宴师叔,三师弟,我们和他们相比,不过是蝼蚁一般,所谓真相,不是我们能看清的。我们为青竹峰弟中最长的两个,如今唯一能的,便是尽可能保护好余这些师弟们。”
陆星河提剑跟上,说:“师……这样相信宴师叔么?”
陆星河说的时候脸都是惊惧的。
朝山人在他心目中实在太伟岸了,突然变成了这样,他世界观都崩塌了,不知该去相信谁,还能相信谁。
洪英说:“我相信的是自己的判断。”
陆星河:“你知他的脾气。”
“走吧。”洪英说。
陆星河苦笑一声,说:“自己的判断……师还能相信自己的判断,我却不能了。你说,会不会如外面的人说的那样,师父只是被三师弟控制了神识……又或许,三师弟和宴师叔,他们俩是一起的,联起手来……”
洪英又问:“小师弟还在找三师弟么?”
宴芳林,转瞬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一抹淡淡的黑雾,也很快被北风散了。
“是韦掌门所在的虎阳山。”陆星河说:“这次总共死了数十人,就在一夜之间。”
调查闹的沸沸扬扬,不知是不是经过谁的蓄意引导,大家都说是郁青池的。
宴芳林看向洪英。
陆星河。
陆星河便说:“师父和宴师叔之间,你选择相信宴师叔么?”
虎阳山是三十六小天之一,要论风灵气,自然比青竹峰更,这样的灵山,理说灵气充裕,阴气自然淡薄,可这虎阳山的阴气如今也太少了,他路过的许多坟地,都几乎受不到一阴气了。
谁知才走到半路,他便有一种熟悉的应。
洪英垂来,良久都没有说话,北风着她有些单薄的躯,陆星河便脱了自己的披风,披到了她的上,说:“不怎么样,我相信师,我跟着你走。”
洪英回过去看他。
洪英说:“师叔尽去,这里有我们。”
“宴师叔也好,三师弟也好,都是同我们一起长大的。如若他们的话我们都不信,又该去相信谁呢?”
虎阳山伤亡如此惨重,门百家几乎都齐聚在此,刘凤义等人都来了,灵灯将整个虎阳山照的如同白昼一般。他幻化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修士,便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