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了伤,灵力不支,我们掉到了虎阳山的深渊里。”柳梓楸说着便又咳了两声,咳嗽牵动到上的伤,他紧皱着眉,便又躺倒在地上。
那声音还是郁青池的声音,那种怪异的觉消散了不少,再次听到郁青池的声音,柳梓楸只觉得有些莫名的动,鼻微酸,说“你总算是醒了。”
他大喜过望,喊“青池……”
不到,他或许找得到。
柳梓楸笑了一声,“没事。”
“青池……”柳梓楸愣了一,手也收了回来,叫“青池?”
他将郁青池扶起来,坐在他背后息了一会,便念动咒语,灵力尽数钻郁青池的,面前的郁青池咙里忽然发一声轻微的□□声,似乎也动了一,柳梓楸心中一喜,忽然觉灵力猛地全被郁青池了过去。
他尽力了。
灵力全尽,他吐了一血来,倒在了地上。
他急忙爬了过去,抓住了郁青池的“青池,你醒了。”
他如今在众目睽睽之救走了郁青池,只怕门再无他立足之地,便如此和郁青池一死在这里,他也无憾了。
“你救了我?”郁青池问。
郁青池的瞳仁渐渐聚光,眉似乎也清明了起来,直直地看着他。
柳梓楸了一嘴角的血渍,睛着泪光,了。
郁青池急忙蹲来,将他扶了起来,着他的手腕把了一,便“你的伤很重。”
柳梓楸“如果就这样死了,我也心甘愿。”
大概是昏迷太久了,郁青池的反应很慢,好像不知叫的是自己一般,他幽幽转过来,眉间仿佛极混乱,神也是呆滞的,呆呆地看着他。
两人在山里又呆了一夜,郁青池忽然听见外传来说话声,他跪起来,柳梓楸却一把拉住了他,摇摇,低声说“是我们师父他们,别被他们发现了。”
一极隐秘的山里,柳梓楸奄奄一息,躺在郁青池边。
他气息奄奄,心中忽然浮起一奇异的勇气来,“青池,我有些心里
他咳了两声,爬起来扭去看郁青池,却见垂着的郁青池缓缓睁开了睛。
也不知为何,柳梓楸忽然觉得前的郁青池,让他背脊有些发凉,他的神冰凉,阴戾,显得格外陌生。
郁青池唇角忽然了一抹很奇怪的笑容来,微微垂,捋了自己散乱的长发,盯着那发看了好一会,然后抬看向他,“嗯”了一声,说“梓楸兄。”
郁青池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他面前站定,一黑袍破烂,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问说“我们这是在哪儿?”
他爬起来,打算将自己最后的一灵力全都输给郁青池。
郁青池了一,柳梓楸依偎在郁青池上,一直等那声音远去了,这才松了一气,却听郁青池说“我们不能一直在这呆着,可如此去,只怕我们两个都活不成。”
他的灵力已经快要用尽了,边的郁青池,并没有死,还有一息尚存,只是不知何故,迟迟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