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自己人,芳林是朝山的侣,没有比他更恨郁青池的人了,他自然和咱们同仇敌忾,”韦芳说着捂着咳嗽了两声,脸略有些惨白地看向宴芳林“芳林,郁青池的实力,你当日也都看到了。当时如不是长行拼死救你,只怕那已经将你掳走。这法力悍,若正面应对,只怕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放任他不,我门将永无安枕之日,哪一日这心又起,再向你伸爪,只怕我们也有心无力。这些问题,你可有想过?”
哥们,你这话前后很矛盾啊,刚说这样委屈了我,怎么又不让我受半委屈了。
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他是知的,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一招。
宋青之也咳了一声,说“理说我们名门正派,不耻于阴谋算计,可非常之期行非常之事,我们也不得不此策了。”
他沉默不语,发蹭到椅背,松散的碧青布巾忽然落来,一乌黑发也飘散来,晃动间
宴芳林愣了一,“刘掌门有话不妨不直说。”
他和郁青池的言,对谁最不利?郁青池是,这言对他来说本算不了什么,最不利的,其实是他宴芳林。
这是……正面打不过,要搞小动作了?
本来外就在传他和郁青池之间的香艳传闻,这些人却还要利用他来搞人计,这完全就是在牺牲他了。就算他立了大功,围杀了郁青池,他宴芳林以后在门一辈也就是个饭后谈资的料了。
这些老男人。
宴芳林一惊。
人计?
宴芳林便往椅上一靠,脸也阴沉来。
宋青之便看向了韦芳。
居然利用他。
弱,我们也都知,如果不是不得已,我们也不会来叨扰你。只是朝山兄上就要葬了,可他的血海深仇还没有报。”
刘凤义正说“芳林,你要以大局为重。郁青池是我们全门的敌人,他一日不死,这仇怨便无休无止,朝山若还在,他也会以大局为重。”
宋青之“我们也知,如此便委屈了你,但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们各掌门会为你撑腰,绝不让你受半委屈。”
刘凤义与青竹峰素来亲睦,大概朝山人和柳梓楸的事刺激了他,他如今是所有掌门里,最恨郁青池的人了。
宴芳林便看向他。
宴芳林便正“各位掌门不妨直说。”
这等不齿之事交给他来说,韦芳脸略有些不悦,他受伤严重,脸还是憔悴的,他捋了袖,坐直了说“郁青池不是心悦于你么?或许我们以你为诱饵,可以将他引来,而围杀他。”
侣因为他死了,死的原因是侣的徒弟觊觎他这个祸,而他又牺牲,勾引孽徒,最后再杀了孽徒,为自己的侣报仇……够刺激,够狗血,够祸,加上他男人的份,又够劲爆,从此他一人侍师徒的言便永远洗不掉了,在最讲究理德的修真界,他注定会成为一个香艳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