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圆饱满的酥乳,正好似两座险峰突兀耸立,将
素服前襟撑得鼓鼓,似乎随时要爆衣而,适才近杀敌时,恰巧有几滴敌
人的鲜血溅落在她的前,鲜红的血迹斑斑,与素白的衣裳相互映衬,好
似几朵寒梅傲雪绽放,看得御女无数的李元昊心驰神往,深此行选择之正确!
穆桂英的外貌段已然令李元昊倾心慕,但相较于外貌,穆桂英上自然
散发的贵冷艳与沉着睿智并存的气质更让李元昊为之疯狂!
为了确保伏击计划顺利完成,李元昊特意向寨主穆羽请命巡山,当探发现
杨家一行人的行踪后,李元昊又借故只离开,早早地埋伏在山坡上,暗中观察
着杨家众人的动静,指挥着这场行动,所以穆桂英的一举一动都被李元昊尽收
底,面对偷袭埋伏,她沉着镇定,勇猛果敢,独闯敌阵,面对未知的威胁,她反
应迅速,机警惕,当机立断,即便临绝境无路可退之时,她也绝不退缩,而
是展现殊死一搏的勇气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当李元昊快追上穆桂英母时,穆桂英回持剑而立那一刻,李元昊明显
觉到了一扑面而来的杀气,这种觉李元昊太熟悉了,因为他不久前就曾
受过,那是在陷金山,他的对手也是陷重围无路可退,但依然刚勇猛,孤
冲阵,那毅决绝的神让李元昊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不用说,这位对手便是穆桂英的亡夫杨宗保,而现在,李元昊面对着杨宗保
的遗孀,他志在必得的穆桂英,又一次受到了这冷冽如数九寒冬的杀气,在
那一瞬间,李元昊一向定如山的心竟破天荒的有些动摇,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
一个疑问:「这样一个刚烈而又睿智沉着的女,自己果真能将她收服,
让她抛夫弃,为己所用么?」
好在李元昊的担心并未持续多久,因为他发现在穆桂英舍护犊之时,年轻
的杨文广竟然因为胆怯而悄悄地躲到了路旁的草丛里,这让李元昊多少有些诧异,
甚至有哑然失笑,在那一刻,李元昊忽然想起了征服西域时见过的一种怪异鸟
类,这种鸟形奇大,有翼却不能飞,一遇到危险就会把扎沙里,自以为
安全,却将在外面任人宰割,而杨文广当着他的面躲草丛的行为无疑像
极了这种鸟!
看到此举,李元昊的信心大增,甚至还有小膨胀,所以才斗胆言,拦住
了救人心切的穆桂英,看着穆桂英温柔抚着杨文广,李元昊更心生一种说不
的欣喜,因为从这一幕李元昊便清楚地意识到,穆桂英这个固的堡垒终究还
是有弱的,而这个弱正是她深的儿杨文广!
寻找到突破的李元昊慢慢放松来,他惬意地偷瞄着忙于安抚杨文广的穆
桂英,欣赏着那纤细的柳腰和笔的玉背,穆桂英弯腰扶起杨文广的一刹那,李
元昊十分有幸地看到了穆桂英那隐藏着麻布裙异常圆的肉的大半轮
廓,而仅仅一,经百战游戏花丛的李元昊便轻松脑补了的全貌,
他甚至已经看到了穆桂英撅着雪白圆的,在他的征伐扭腰、羞逢
迎的画面,听到了穆桂英哀怨中带着兴奋的婉转呻,那雄壮的阳也不自
觉地抬起了,若不是他穿着全副甲胄,那两之间耸的帐篷便要将他的心思
暴得一二净了!
「贼徒有备而来,且人多势众,福伯他们不知底细,为免不测,你我还是一
同山去接应吧!」
清脆如同银铃般的声音骤然响起,拉回了李元昊的思绪,目光中的淫邪也瞬
间消失,他了,一脸恭敬地:「属遵命!」
穆桂英瞥了李元昊一,搀扶着杨文广往山走去。
李元昊故作诧异地:「小公受惊,大小带着他山多有不便吧?不如
让手兄弟先行送小公回寨,或是陪小公在此地歇息等待?」
穆桂英平静地:「不必了!他既是杨家孙,迟早要继承父辈遗志征战沙
场的,今天正好让他历练一番,认识到现实有多么残酷!况且那些贼徒居心叵测,
可能还会卷土重来,留在此地也不安全!」
李元昊心知穆桂英仍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也不再持,而是献殷勤:
「大小所言极是!那就请大小和小公上,属跟兄弟们静听大小差遣!」
穆桂英略微思考了一番,心知以杨文广此时的状态,走山不知要何时,但
还是礼貌地问:「李领披重甲,却要将让与我,自己步行,岂不劳
累?」
李元昊不以为然地:「属曾经也是行伍中人,披执锐,翻山越岭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