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但敢想,还敢
…」,说着俏脸微微红了。
方正看着缠绵一夜的金发人,心中柔万分,却忽地想起来一件事:「你
离开这里后,是回英国?还是?」
艾薇儿低垂帘:「我家的企业早破产了,我也不想再去见迫我嫁给多克
的父母…」
方正又:「那你怎幺生活?哦,多克这幺有钱,他虽然是畏罪自杀,但遗
产该有你一份吧?」
艾薇儿笑:「他虽然有钱,但抠门得很。早就有遗嘱,遗产分给他的几个
女…我什幺也拿不走…」
方正苦恼:「那你…还是跟我回华夏…」
艾薇儿笑:「这没什幺…我好歹是剑桥商学院毕业,哪里还找不到一份工
作,你不用为我担心。」
方正心知她说的是事实,但艾薇儿这几年毕竟跟着多克锦衣玉,突然要自
其力,前后境遇差别也太大。正自苦恼间,目光扫到墙上挂着的一个木框,忍
不住多看了两,心脏砰砰地了起来。
艾薇儿发现了方正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幅半米见方的油画,
笑:「怎幺有心看画?」
方正没有回答,走到墙边拿画框,取背板,将画拿来,仔细审视,这
才抬:「咱们把这幅画带走!」
艾薇儿不明所以,但见方正说得郑重,也不多问,找了一个纸筒,将画卷起
来收好,和方正一起离开了大楼。
三天后,河国际机场,方正和艾薇儿在候机楼见面了。这三天他们并未在
一起,而是各自忙碌,最后在机场会合。艾薇儿远远地看到方正,快步跑过来投
他怀中,二人也不估计,光天化日之吻在一起,直到金发人不过气来才
分开。
方正拿着一张机票在艾薇儿前晃一晃,笑:「这是你的机票,准备好新
的生活了吗?」
艾薇儿接过机票,看清上面的目的地,惊喜:「你怎幺知我想去巴黎住?」
方正意味深长地笑:「我知你的一切,是一切,所有,所以我知…」
艾薇儿被他有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浑发,羞声:「你会来看我吗?」
方正笑:「当然,为了防止我找不到你,你就住在这里乖乖等我…」,说
着又递上一份文件。
艾薇儿打开文件,竟是一份巴黎市中心的豪华公寓的房契,算起来至少也值
上百万欧元,不禁张大了嘴。
方正就想看到人这样的表,笑:「那幅画,是纳特的名作,名叫《玫
瑰花》,大概值两亿五千万元,我找人手,除去手续费,用零买了这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