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所选中的王权者的行为,事后追责也毫无意义。不过,一二零协定是禁止王之间无意义的争斗。”淡淡瞥过两张年轻的面孔,国常路神se一凛,加重语气dao:“协定是我制定的,你们不要忘了这一dian。”
言xia之意就是,既然协议由我制定,那么给不给予惩罚也是由我决定,不必再多言。宗像听明白了,不再多言,但周防生xing桀骜讨厌约束,听后冷笑一声,懒懒dao:“不好意思,我一旦遇到令人不shuang的事就容易健忘。”
本不想再说什么的,可听到周防这话,宗像也立刻针锋相对的ding了回去:“在合理的范围nei我是可以接受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嘛。”
面对两位王如此明目张胆的反抗,国常路倒一dian都不介意,双手一合大笑chu声,dao:“你们啊,果然也是王啊……”是王,就不会受其他王的辖制,在他们shen上,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该说的到此也算是说完了,周防转shen离开前先朝越前看了过去,沉声dao:“走了。”
如果没有黄金之王的邀请,越前本来也是打算跟周防回去的,准备好好跟对方说说关于达摩克利斯之剑有异变的事qing。可如今看到了石板,又兼国常路与父亲有过交qing,他自然不肯就这么离开了。看看紧盯自己的赤瞳,又看看宗像,他犹豫了一xia,dao:“我不回去,我要留xia来。”
仿佛这时才看清楚少年与两位年轻的王之间那种说不清dao不明的牵绊,国常路略微liulouchu一丝惊讶,走过去an住越前的肩膀,用不容辩驳的语气dao:“我还要和老友的孩zi叙叙旧,你们先走吧。过些天,我会让三轮送他回去。至于他要去哪一边,那是他的自由,我希望你们不要横加gan1涉。”
黄金之王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周防和宗像也明白今天想要带走越前是不可能的,也不再多言,各自离开。而等他们一走,越前立刻转tou看住老者英ting威武的脸,皱眉dao:“你是怎么知dao我在这里的?是我老爸告诉你的?他想gan1什么?”
“不然呢?你以为我坐在这里就可以尽知天xia事吗?”招招手示意越前跟上自己,国常路带着他走chu大厅,jinru一座和式园林风格的院落,坐在走廊xia。“我在年轻时认识你父亲,并和他成为好友,这么多年偶尔也有联系,所以照顾一xia老友的小孩也是应该的嘛。更何况,你父亲还专门叮嘱我,你是个特别能惹事的小麻烦,我当然要看得紧一dian,对不对?”
“瞎说,我怎么就能惹事了?又不是我想惹事的!”嘴上说得振振有词,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无论自己走到哪里就有事qing发生,越前稍微gan到一丝心虚,偷偷挑起yan角看了看国常路,扭tou嘟哝dao:“老爸到底要你zuo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估计是遗传问题吧,你父亲那时候也是个专门惹事的家伙。”虽然只是交谈了这么一会儿,国常路已觉得这父zi俩真的非常像,不觉对越前的喜ai增加了几分。招来侍从为越前送上dian心,他微微笑dao:“我不需要把你关在这里,想走的时候你随时可以离开,不过你舍得放弃这个研究石板的机会吗?我记得南次郎当年也对那东西沉迷了许久的。”
“哈?”听对方这么一说,越前很想立刻表示自己不打算研究了,因为他才不想学他那不正经的老爸。可转念想想,周防的剑已经不大对劲了,他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