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都在研究各种各样的符文,越前自然明
生于除妖人世家,为唯一的继承人,的场从小就被众星拱月般的对待,有无数的仆从服侍,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越前这样理所当然要求自己什么的少年,既意外又新奇。拧了一把巾递到还在乱晃的手里,他住越前的后颈,微微用力的同时低叹:“越前龙,我是欠了你什么吗?”
正打算好好同越前谈一谈这件事,可不等的场开,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家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可以行动了。”
“没关系。”当然知七濑想说什么,的场微微侧脸,以目光制止她再说去。
的场带越前去的地方距离本宅有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后还要步行一段崎岖的路才能到达森林的中心位置。当他们抵达时,早有几位受命于的场家的除妖人在等待,被清理的林间空地上绘制着巨大的符文,正中放着一只样式古朴的陶罐。
却一都不客气,的场低看看越前,底闪过一丝好笑又好气的神。握住那一只主动伸来的手,他不紧不慢的着,低低笑:“还有哪里,一并说了吧。”
适中的力让越前觉得很舒服,不自觉满意的勾起了唇角,轻哼:“本来我只是路过,还不是你骗我留来的。”觉睛没那么酸胀了,他松开巾转过去,本想再多说两句,却在看到的场的装束时微微一怔,:“怎么穿成这样?”
“唔……脖和腰都酸……”倒不是故意折腾的场,的确是画了这么久的符文,坐得腰酸背疼了,越前脆翻趴,闭挥舞着巾:“再换一条吧,的好舒服。”
早就对除妖人是怎么行动的无比兴趣,如今有机会越前如何能够放过,忙翻爬起来一把抓住的场的手。仰望微显惊讶的瞳,他:“我也去。”
耐不住心急,更担心的场在自己去换衣服的时候走掉,越前低看了看上的套衫,撇撇嘴:“不用了,这样好。”
“很奇怪吗?”因为今天去见的是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大人,的场难得的穿上了正装,发也束了起来。原本不觉有什么,可看着越前满的诧异,他不由自主觉到一拘束,不禁抬手拉了拉领带。
本想拒绝,可看着掩不住兴奋与渴望的琥珀瞳,的场在那一瞬间产生了一丝犹豫。转念想想,也觉得让越前跟去看看也好――的场家的手段,将来总归是要接到的。于是,他微微颔首,:“可以。但你必须一直待在我边,不许轻举妄动。好了,先去换件厚的衣服,晚上冷。”
“只是觉得平时的装束更适合你。”再度趴,捉住停在后颈上的手挪向腰间,越前想了想,问:“我画的符文怎么样?”
在书房外等候的,是曾担任过的场家上一任家主的秘书,如今也为的场本人亲信的七濑。关于越前的种种,的场不曾隐瞒过她,所以当看到的场居然打算带着他一起去时,她不由得皱了皱眉,低低唤:“家主……”
未能与少年再多相一时间,谈及最在意的事,的场不免有些遗憾。只是今夜的行动早就排上了日常,他不得不去。轻轻叹了气,他看着不解望过来的猫,:“我要去抓捕一只作恶已久的大妖怪,符文的事,我们明天再谈,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