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那就是与上次长谈有关了。听完越前的描述，赤司征臣已然了悟，示意他先别着急后慢慢燃雪茄，“其实，征十郎现在这种况，一半原因也在我上。因为他是赤司家唯一的孩，也因为我与你爸爸有过一个约定，从小我就对他要求十分严格，尤其是在他母亲去世后。”

赤司征臣说得云淡风轻，可在越前听来，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张了张嘴，他犹豫一阵，低声说：“可是执念太过，未必是一件好事……”

“没错，但换个角度想，执念不也是前的原动力吗？”微笑看了一眉微蹙的小儿，赤司征臣缓缓吐一烟，“龙，我知你找我是为什么。我想，征十郎这次改变，是因为我向他提到了你哥哥越前龙雅。”

并非老友有事，赤司征臣稍微松了气；但听越前提起赤司，他又微蹙了眉心，“是你发现的，还是征十郎对你说的？”

将越前难掩急切的表都看在中，赤司征臣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又是一声长叹，“龙，那晚征十郎向你问起过龙雅的事吧？你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

“不是老爸的事，是，是哥哥他……”望着那一双慈关切的，越前觉得有难以启齿，几番咬牙后才在赤司征臣的追问轻声：“爸爸，你知不知哥哥有两种人格？”

“龙雅？”愕然瞪大双，越前忍不住追问：“你们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龙雅？是不是龙雅什么事了？他来了吗？”

灾难，除非漏的被堵住，也就是现这种况的人死去。他不想赤司变成那样，也有把握阻止，但前提是必须征得赤司征臣的同意。

“事实上，他所谓的第二格除了对胜利更加执着，事手段稍微偏激一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观察一段时间之后，我也算放心了，我相信他能理好这样的转变。”

“赤司家有一条家训，若要，便到最好。正是如此，征十郎的压力非常大，无论是来自我的还是他自己的，都迫他不断向前，没有任何一丝息的空间。”目光缓缓移动，停留在早逝的妻的照片上，赤司征臣中隐隐闪动着歉然与心疼，长长叹了气，又：“我最早发现他有所改变，是在国中三年级的时候。但征十郎的格你也知，就算我问了，他也什么都不会说，所以我只能远远看着。”

没有告知任何人，越前赶到车站，乘最近一班新线返回东京。当他抵达赤司家时，提前被他所通知的赤司征臣已经等在了书房里，见了他便问：“龙，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赶回来，是不是你爸爸……？”

“是我自己发现的。”看赤司征臣的神，越前便知他早已知晓赤司的况，径直说了去：“我观察他差不多半个多月了，也找过熟悉他的前辈们求证过，他最近的确不太对劲，我有担心……”

“我知，听说你们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很好。龙雅也向南次郎提起过，想要你，对吧？”望着写满震惊的面孔，赤司征臣知越前在想什么，笑着摆摆手，“我跟你爸爸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什么事都会对我说，我知龙雅的事，也不奇怪吧？

因为的确如此，越前撇撇嘴没有吭声，好半天才嘟嘟囔囔的说：“老爸一直没有消息，我也是担心龙雅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