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怀孕这个解释了,听说有了孕后几个月,孕妇的盆腔骨会变大,慢慢拓
开到可以通过小孩的颅。
这些科学上的东西我不懂,此刻的我也懂不了,我的脑海此时有的只是肉棒
在肉中摩的受,我彷似化作成了我的阴,孙淑琴小的场景瞬间现
在我的面前,我宛如成了我的,在不断地撞击着淫最深的颈最柔
的那一块。
「哦噢噢......嗯额呢......哇啊啊......呵啊!!别
那里......哦哦哦......」
「我的......好深......大肉棒得好深......哦
哦啊......呜呜啊......别......太用力......我会
承......承受不住的......哦哦哦啊......嗯嗯啊....
..」
如同火烧般炙的气息在被中转,我和孙淑琴的表面都布满了汗
,然而这些汗都变成了我和孙淑琴相互之间摩的剂,使得我们的不
断地在交织淫靡的乐曲。
也幸好有了一层被的间隔,把声音挡住了不少,不然在这深夜寂静的医院
,想不被发现都难。
病房中,医院最普通的铁支架床,不断地发「咯吱」
「咯吱」
的响声,如果靠近看,必定能看见床脚竟然在移动着,可见上面的摇晃幅
度到底有多夸张。
被窝里间续着传某种可以勾起人们遐想千千的音节,我与孙淑琴宛似不知
疲惫地在行着人类最初始的运动。
「哦啊啊......了了......不行了......我已经
不动了......」
「呼呵......我也快要到极限了......呀嗯......忍不
住了.......了......啊......」
孙淑琴已经数不清她到底了多少次了,几年来她积压的痛苦,无数日夜
对逝去儿的思念,还有怀着满腔的怨恨,她没有一天过得快乐的,直到她豁
去喝醉的那一夜,虽然有着酒的麻醉,她只是在朦胧中,但却是让她再一次
会到女人的快乐,那一夜是她近年来最开心的一晚,让她忘却了所有的痛苦,
不用再去想她这悲哀的一生,可以让她忘的投。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重遇那晚把她捡走的小男孩的时候,她会作那般对
她来说可以说不可思议的举动,都是因为在那一晚,在她的心里植了种,一
颗渴望得到幸福的种。
也是为什么她会为了留那个小男孩在边,而宁愿放弃掉报复那令她失去心
儿的女人。
而这一切在今晚,终于得到了回报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