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而洪飞竟像
是没事人一样。
这时,樊梨花在一旁大叫,:"文举,他的被铁浸泡过,刀枪不。
唯有他的才是弱!"杨文举恍然大悟,来不及去捡兵,直接佩刀,
朝着洪飞的后脑砍去。但是他的钢刀砍在洪飞后脑上,竟也生生地折断了。洪
飞原本就练有金钟罩铁布衫,自然也不是普通刀枪可以砍得的。
洪飞大怒,一拳朝杨文举打了过去。杨文举连忙举起双臂遮挡。只听"嘭"
的一声,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杨文举只觉得双臂酸痛,径直飞了去,一撞在树上。
穆桂英:"师,凡是金钟罩铁布衫,都定有一个气门。如今洪飞在铁
中浸过,已将气门堵上,他已然是天无敌了。"樊梨花叹:"只可惜我遭他
暗算,功力暂时不能恢复。若非如此,定可斩杀他!"两人说话间,洪飞已经走
到近前。樊梨花急忙用宝剑朝他刺去,却然丝毫不。洪飞伸手扣住了樊梨花的
手腕,将她摔很远。又转过来,一手掐住穆桂英的咽,一手挥起铁拳,朝
她的脸上猛揍过去。只挨了一拳,穆桂英就觉得冒金星,几乎昏死过去。
在不远杀敌的曾杰见状,忽然返来救。他脱自己的衣服,蹿到洪飞
后,把衣服摞成条状,套住洪飞的脖,将他使劲往后拉去。
萧赛红也提了把大刀,一刀一刀地朝洪飞的、肚乱砍。刀锋所过之,
留了一划痕。
洪飞突然反手抓住曾杰,轻巧地将他往前一抛。曾杰像一只猴般飞了去,
"呯"的一声落在地上,鼻里灌满了湿的泥土气息。他浑酸痛,挣扎着想
要起,不想双竟被深深地陷了泥地里。"不好,是沼泽!"他惊慌地暗叫。
这边穆桂英趁洪飞正和萧赛红打斗的空隙,一个箭步扑了上来,将手中的枪
杆递给他,花了九二虎之力,才将他从沼泽地里脱了上来。
刚才命悬一线,让曾杰心有余悸,他战战兢兢地:"谢元帅搭救!"不远
,萧赛红也被洪飞打了去。穆桂英见状,不敢和他多说,赶紧握住长枪,只
上前再去迎战洪飞。她刚走了两步,忽然觉一阵奇,不由双膝跪了
去,痛苦地"呜呜"叫了起来。
曾杰赶紧上前扶住她,问:"元帅,你怎么了?"穆桂英:"那……那燕
娘又施法了……"曾杰抬起,见远燕娘正亭亭玉立地端坐在上,手里拿了
一个桐木人偶,不停地在朝人偶的双间滴药。他:"元帅,你且先忍耐一会,
我先去掉那个贱人!"他说完,就避过几名南唐士兵刺来的长枪,避开混乱的
战场,直奔燕娘而去。
曾杰一路跑,一路杀,在距离燕娘十几步远的地方,忽然从手中两支短
箭,直取燕娘。他的短箭一支正好击中燕娘手里的人偶,将其打落在地。另一支
却着她的脸颊而过,在她脸上划开了一深深的。
燕娘吃惊地用手往脸上一摸,只见手上鲜血淋漓。忽然意识到自己被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