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宅,则设
在营地之后的一座院里。黄河患年年如此,这邸宅自然也修得大气。
几名官差将那女尸抬了,放到宅的一座厢房里。那仵作便一了厢房,
将旁人支走,把门掩了,开始验尸。
穆桂英与张龙、赵虎、杨排风等人候在门外。不料没过多久,还没等几人寒
暄毕,那仵作便开了门,对穆桂英:「穆侯,请屋说话!」
穆桂英心疑惑,也不作多想,便随那仵作了屋里。那女尸依然被在
床板上,上盖了一层素白的麻布,只一张脸。此时那尸首已被风,不再
湿漉漉的,脸上的也消去了好多,只是变得愈发僵无神。
「先生唤本侯屋,不知所为何事?」穆桂英开问。
「方才小人在河边听到穆侯提起,此人与杨家有些系,因此才斗胆,只让
穆侯一人屋。」那仵作神有些奇怪。
「哦?这又是为何?」穆桂英问。
「穆侯请看!」仵作将那层盖在女尸上的素麻掀起,那女尸的上。
此时女尸已被褪尽了衣,浑赤。那苍白的尸上,竟布满了许多鞭痕,有
些已经结疤,有些却又像是新的伤,被撕开的肤往外翻,里面血淋淋
的肉来。两条手臂之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牙印。深的,几乎咬到了骨,浅
的,也破了肤。
仵作指着那牙印:「方才小人已对比了,这牙印与女尸的牙齿完全吻合,
却是被她自己咬伤的。」
「被她自己?」穆桂英惊问。她想不人在什么况,会对自己如此残
忍,一咬伤自己的肉,深手骨。
「没错!」仵作,「小人听闻,魏晋时期,有一贴药,名唤五石散,
之能令人神清气明,浑燥,更有助,健之效,使人有若成仙。只是这贴
药剂,之能令人上瘾,耽误一日,便浑有如针扎,生不如死。一旦成瘾,便
再难戒掉。因此到了前朝,此药已渐无人用,不过这方却依然传于世。小
人认为,此女正是被五石散之类的药控制,瘾疾发作,不顾自残以排解苦
痛。前晋哀帝正是用此药过度,才伤了命!」
穆桂英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狠毒之药!」
那仵作又指着女尸的,那一对失去了生机的乳房上,赫然打着两个烙印。
左乳上印着一个「」字,右乳上却烙着「贱」字。
穆桂英见状,不由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请恕小人直言……」仵作见穆桂英没有作声,便,「若小人猜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