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尊贵的,在上的。如今见到一个女人被如此待,竟有
些难以接受。
穆桂英随着合椅被推到台前,从越来越涨的喧哗声中,她不用睛看也
知自己已被展示在勾栏坊的众多酒客面前。她觉自己的如同火烧一般,
臊得难以忍受。好在她现在被蒙住了面孔,要不然,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只是
这屈辱的烙印,似乎成了一张邀客人奸淫她的请柬,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用力地将两往合了两次,却发现已被固定地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分毫。
母二人,台上台,只因穆桂英被蒙住了脸,不能相认。
宾客们开始嘲笑起穆桂英两间的烙字来,污言秽语不堪耳。杨文广:
「好可怜的女人,竟被如此对待!」
庞龙虎:「这有甚么?她不过是一女耳,只要博得你我快乐,她亦求之
不得!」
「呸!」不远一名着锦服的大汉啐了一,骂,「甚么貌、勇气、
睿智、尊贵!如此蒙着脸,老如何见她貌?那勇气与睿智更是不知!要说尊
贵,可真笑掉人大牙了,这勾栏坊里,还有尊贵之人?」
「对!快将她面罩摘了,让我们瞧瞧她的面目,看值不值这银!」旁边的
人跟着起哄。
那台上的老者:「这女呀,暂不能摘了面罩。太师已吩咐了,玩这女
一次,要黄金二十两。只是她初次接客,小店便打个折,十两黄金如何?」
「呸!」那锦衣大汉又,「你她是王公贵胄呀?要价这么贵!」
那老者:「这位是兵的王侍郎吧?老朽可向你保证,你花这十两黄金,
定然值得!这机会可只有一次。若现在有人十两金,将这女享用了,老朽
便揭开她的面罩。只不过,此后可要恢复原价,要二十两了哦!」
穆桂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隔着纱布,听着嫖客和院对她的讨
价还价,心里滴血来。
王侍郎:「朱家,老实与你说罢!老可不来白花这个银!若是见到
了面目,倒好商量!」说罢,便往椅上一坐,不再发声,静观着有没有其他人
上钩。
原来,这报幕的老者竟是米仓的朱家。因他擒获穆桂英有功,庞太师便让
他到了地,专司勾栏坊的经营。只见他走到穆桂英边,:「你们瞅瞅她这
段,结实又健,试问你们玩过的哪个女,能有她这般段?」
虽然穆桂英屈着双,但依旧能看她颀长健的材,尤其是那一绺绺
的肌肉,更是无可替代的上好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