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又揪了一撮耻来,笑:「穆桂英,你长这些
无用的作甚?不如全都了,也能让我们好好瞧清楚你的!」
那耻虽然由于穆桂英的孔扩张,可以被轻易地扯来,但毕竟是让发
脱离肉,在扯来的瞬间,还是疼痛不已。也不仅是疼痛,被一次次地扯掉耻
,更让穆桂英羞得无地自容。
庞虎一连扯了几次,已将穆桂英的阴阜得稀稀拉拉,只剩几凌乱的
杂依然粘附在肉上。只听他:「留些没用的杂作甚,不如一齐刮了,来
得净!」说罢,便取一把锋利的小,在穆桂英的阴阜上飕飕地刮了起来。
「唔……」穆桂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到害怕和恐惧过。她想要反抗,又
怕那锋利的刀刃无意中割伤了自己的肉。但是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四
为所为,让她承受越来越深重的耻辱,也是她无法忍受的。一时间,她竟不知
该如何是好,只在合椅上颤抖不止,样楚楚可怜。
「奸贼,休要胡作非为!啊!你们岂能如此?」随着刀锋在穆桂英的肉上
刮拭着,那一缕缕卷曲的发飘落来,让穆桂英的阴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屏障,
变得光秃秃的,样很是奇怪,就像刚刚生的婴儿一般光净。羞辱施加在
母亲上,犹如施加在杨文广上一般,同样让他到羞耻愤怒,便冲着庞虎
厉声大喝起来。
穆桂英一边颤抖,一边摇,锋利的刀锋贴在她的肉上,冰凉透骨,让她
到深深的绝望。耻是作为一个成年女人的象征,而她却连成人的资格都被剥
夺了。
终于随着几次熟练的剃刮,穆桂英的耻已被剃得净净,雪白的阴阜微
微隆起,粉红的淫肉一丝遮挡都没有,整个阴完全暴来。杨文广这才看
清了自己穆桂英的小,那一大堆泛着褶皱的肉,看起来竟有些赤、血淋
淋的,让他不忍直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在生时正是从这个羞耻的肉
里来的,而在不久前,他刚刚玷污了这个肉,让他愈发自责起来。
庞虎将穆桂英的阴刮得寸草不生,才将刀收起,在自己的袖上反复
拭了两,收回刀鞘之中。他拍拍穆桂英的,:「这总算是净了,现
在便让我来好好享用一番吧!」他早在用藤条打穆桂英前,已脱了。那
时他的肉棒已是如炬,此时又将穆桂英狠狠地调教了一番,变得愈发庞大。
穆桂英这尊贵又妙的肉横陈在他面前,他又怎能只顾调教,而忘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