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贵将钢刀一丢,对庞龙虎:“把这娘们的绳松开!”
“呸!贱人!”潘贵骂,“你以为老夫馋你这婊般的么?你要是
过如此!”他说着便放开了手,向庞龙虎要过一把钢刀来。他将钢刀拿在手里,
就这样睁睁地被糟蹋,她却无能为力。
惧,像是无形之中已经被安排好的命运,她本无力抗拒。这种看不见又摸不到
的待和嘲笑。她瞬间觉自己贱极了,连这勾栏坊里的女都不如。
将穆桂英整个人都挑了起来。
便是在以往,你们地城数十万兵将,她也逃不去!”
潘贵得意地“嗤”了一声,:“世人都说你刚烈,以老夫看来,也不
痛,更是对穆桂英心沉重的打击。同样的,也在她心里留了永远也无法消散
“你怕什么?”潘贵把一瞪,,“她这个样,难还想翻天不成?即
罕!”
留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痕迹,让穆桂英到羞辱和恐惧。这不仅是肉上的伤
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肤,随时都会破她的小腹,将她里刺来。那疼痛
潘贵忽然一把掐住穆桂英的脖,恶狠狠地:“穆桂英,你现在知害怕
由于她自重的原因,竟从她的小腹上狠狠地了来。她平坦的小腹竟凸起
一朝之间发来,心里畅快了许多。
的阴影。
在摇着。她害怕潘贵并不就此罢休,还将想什么残忍的法来对付她,“放
一阳样的形状来。
着反抗,直到她抬起手臂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一力气都用不上,都是的,
像被去了骨骼。
威,怕提她送了绑之后,很难再将她制服。
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已是低声气地哀求了,不料却换了愈发猛烈
印在自己肤上的两行字,血肉模糊,不忍直视。她不禁心痛起来,自己的
庞龙虎闻言,才放了些心,令人将穆桂英上的带、绳和镣铐一起解开
失措。同时她到自己的小和小腹一阵剧痛,不由地低去看。她整个已
穆桂英手脚一获得自由,反应竟不是想着反抗,而是拿手去遮掩自己的
分力,让她虚弱得连一个寻常女都不如。这一次,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
久,直到焦味和青烟消散,他才将那烙杆抬了起来。
。这花样百的酷刑实在令她到恐惧,而且是她有生以来从未验过的恐
的悲惨命运让她到骨悚然。
“啊!”穆桂英真的是恐惧到了极,那觉深到她的阳此时和外
穆桂英的阴阜上,又多了两个烙印,和大的两个烙印一起,四个箭
“不……不……”穆桂英虚弱地呻着,脑袋在合椅上来回动,似乎是
咔一声,那木杆被齐砍断。那装在木杆前端的假阳依然在穆桂英的
直指她的小。那上面,都是不堪目的辱骂之辞。
潘、庞两家向来是杨家的死对,如今这两家之人,先后在穆桂英的上
肉里,因此即使木杆被砍断了,那杆依然是直直地横在半空,没有落。
潘贵走上前来,双手握住那被砍断的木杆尾,用力地将木杆往上一翘,竟
忽然举刀向依然在穆桂英小里的那木杆上砍去。
块几乎陷穆桂英的肉里去。过了许
过我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了吧?”
几天前来投怀送抱,老夫也便罢了!你现在这个样,就算是倒贴,老夫也不稀
“哈哈!这样便什么都不缺了!”潘贵十分得意,多年的怨恨似乎只在这
“啊啊!不要!”穆桂英发现自己的竟离奇般地离开了椅,吓得惊惶
“啊……”剧烈的烧灼疼痛之后,穆桂英又变得奄奄一息。痛苦耗尽了她大
羞。惨无人的折磨已磨尽了她的锐气,让她本不敢再反抗。幸亏她也没想
了。
被挑到了空中,唯一的支竟是她脆弱的私。那几乎深到她小腹里的假阳,
更是如一般袭来,像刀割,又像
“这……”虽然穆桂英已被待得不成人样,但庞龙虎依旧有些忌惮她的神
“呃……”穆桂英到一阵窒息,瞬间脸颊涨得通红,但她还是艰难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