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所为,便也不再追究。
他走到合椅前,拍拍穆桂英的脸颊,叫:「醒来,快些打起神来!莫
要装死,老夫知你没那么容易死!」
刚才穆桂英的后背被儿的肉棒到,已是羞耻万分,比被那么多人凌辱还
要觉得不堪。
现在又被人拖来架去地摆,更觉心疲惫,躺在合椅上昏昏睡。
被太师拍了巴掌,才缓缓睁开睛,那目光如受惊的小鹿,害怕又有什么酷
刑将会降临到她上。
庞集见穆桂英醒来,便:「穆桂英,老夫也不与你再卖关了。老实告诉
你,呼家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围困了京师。如今各地勤王之师正从四面八方赶来
,但抵达京城尚有些时日。老夫恐怕他们攻城益急,被攻破汴京,到时城玉石
俱焚。天震怒之,谁也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老夫想请穆侯一商议破敌之策
,穆侯以为如何?」
穆桂英定定地望着庞太师,好一会才:「你们,你们如此对我,虽然我不
能把你们怎么样,但终究是有人会来收拾你们这些逆贼的!你们也得意不了多长
时间了!」
话未说完,那庞龙虎已是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穆桂英的脸上,大声骂
:「臭婆娘,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嘴!太师与你说话,你需小心应对,若是
惹急了老,老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庞集却一把将他拦住,又对穆桂英:「这呼家叛逆乃是当今天认定的,
你若是帮了老夫,便是帮了朝廷,也无异于为朝廷效忠。何况那呼延守勇借来的
,正是北国兵。穆侯你久与北疆交战,定熟知北国人的习。若你能助老夫破
敌,老夫便不再让你去接客了!」
穆桂英冷笑一声,:「呼家本是忠良,正是遭了你这奸贼的陷害,才致满
门被诛。如今呼家后人皆已长大成人,寻你复仇。这一切便全都是你自找的!想
要让我助纣为,你死了这条心罢!」
庞集见无法说通穆桂英,便叹了气,:「卿本佳人,老夫本不愿用那法
对付你。只是如今战事迫在眉睫,你又不愿与老夫合作,便怪不得老夫了!」
说罢,便对老鸨:「去拿些五石散来,让她服用!」
穆桂英本来并不知五石散为何,自从在黄河上捞起那浮尸,又遇到从庞
家庄地逃来的女后,便去访了几名中的太医,又翻了些药典,方才知
这是一种药极烈的方。
这方始于秋,盛于魏晋,彼时人人服用,能致人疯癫狂躁。
直到前唐时期,才逐渐被废。
有宋以来,已是鲜有人服用了。
也正因药极烈,有药之功效,亦有极大的成瘾。
那从庞家庄逃来的女,便是服用此散后,瘾疾发作,不能自禁,甚至
伤害自己的举动来。
穆桂英一听庞太师要迫她服用五石散,心里暗暗害怕,但嘴上却:「即
使你让我服用了此药,我也不会为奸贼一谋半策的!」
少顷,老鸨已取了一个瓷瓶过来,又让小鬼去取了一壶酒。
只见她将酒筛到一个瓷碗里,又从瓷瓶里取一枚青蓝的丹药,轻轻放
碗中,用筷搅拌了片刻,那丹药便全化了酒里。
庞集见了,:「多加一些丹药去!」
他怕药力不够,不能使穆桂英很快成瘾。
老鸨:「太师,一般成年男服用一便已足够。若是药力太,怕烧坏
了五脏六腑。」
庞太师指着穆桂英:「你是一般男能与她相提并论么?休要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