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一夜,现在正在休息。你当速去速回,莫要让那老家碰见了。」
小鬼乐呵着:「那是!在一个时辰便回!」
说罢便也不回地朝着勾栏坊的后院跑去。
勾栏坊的库房与后院距离不远,不一会儿,小鬼便已到了那排女们夜宿的
所在。
只见一件件错落的屋檐,都挂着一块竹匾,上写了女的名字。
小鬼虽然大字不认识几个,但好歹也见过穆桂英的战旗,很快便寻到了她的
屋底。
「原来……已经开始挂牌了!」
小鬼心里默默,「甚么天波府浑天侯,到了这里,还不是乖乖就范了?」
他默念着,便推门了屋里。
屋里静悄悄的,但也并非全无声息,左右两个门,都有女均匀的呼
声传。
小鬼认了刻在门上的名字,便了穆桂英休息的那间屋里。
那屋里的灯早已熄灭,尽是白天,还是显得黑漆漆的。
由于是地,透风的窗里来的光线也不是很亮,让屋里更加黑成一团。
小鬼取火折亮,在墙上的挂灯里亮,才让屋里有了一盏如豆一般的
亮光。
穆桂英一丝不挂地被铐在床上,被摊成了大字型。
分开的双间,小里煳满了厚的,让她的两条大狼藉不堪。
比这暴后的痕迹更为显的,却是那四个烙印。
如今伤已经彻底痊愈,但伤疤却永远也挥之不去。
在大侧的「请君」
和「万人专享」
两个烙印,在穆桂英服用五石散后变得更为晶莹雪白的肌肤上留了永远的
印记,字黑乎乎的。
阴阜上的「恬不知耻」
和「人尽可夫」
两个烙印由于被涂上了颜,此时仍像血一般鲜红,看了令人目惊心。
穆桂英彷佛是极度疲惫,深深地陷沉睡之中,连小鬼门都没有察觉。
小鬼借着昏暗的灯光,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穆桂英的,叫唤:「
穆侯!穆侯!快些醒来!」
恍恍惚惚之中,穆桂英彷佛听到有人在叫她,便睁开了沉重的,却见屋
里仍是黑暗,只是有一天的夜幕降临,她又要起接客了。
便动了动嘴唇:「此刻是什么时辰了?」
小鬼:「还不到酉时。」
「这么早……」
穆桂英认定是嫖客到了她的屋里,只是这个时辰勾栏坊尚未开张,不免有些
奇怪。
「想不到,昔日里威风凛凛的浑天侯,如今竟被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居然
心甘愿地接起客人来!」
小鬼在心里暗暗惊讶,但嘴上却:「穆侯,你快亮了睛瞧瞧,是我!」
穆桂英打起神,把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起来,才看清了小鬼的脸,更诧
异,问:「怎的是你?」
她的话刚问完,便上意识到自己的还是赤的,急忙要手那拉垫
在的被褥,好盖在上为自己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