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坐到木椅的另一边,与他之间隔着好多吃的。“早知什么啊,太累,还是不自由。”
二十三岁的池深从小到大都是所有人的手中宝,他的睛只能看到这个世界净阳光的那一面,他聪明沉稳,又单纯幼稚,莲花喜他的现在,同时很期待他长大后的模样。
池深想夸一夸自己的第三个助理,别的不说,行程表像刻在她心里似的。
莲花难得正经,让池深为之侧目,“都有吧,除了演戏的时候,我都觉得累。”
自杀,池深确信自己不会自杀,可这两个字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里,让他有些压抑。
莲花,腾不来嘴说话。
既然如此,那就喝一杯。
“我以前,特别喜一个女歌手,她唱歌特别特别好听,没法形容,就是那种让我一个鬼魂都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天籁之音,为了听她唱歌,我跟了她两年……池深,看到她你才能明白什么是累,为了保护嗓,她都不知辣是什么味,更别提酒,那时候她火啊,世界各地的去唱歌,每天除了唱歌以外话都不说一句……”
他是真的喜演戏,用大量时间琢磨剧本,人格,说话语气,每一个小动作,都用自己的方式演绎来,莲花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努力和认真。
一个。
池深看她吃的香,也往嘴里了一个,“嘶――”
“我以为当演员只要演戏就好了,早知……还不如去帮我爸的忙。”池深着手中的啤酒罐,眉紧皱,像是迷路的小孩,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纠结。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
卖龙虾尾的那位老板认了池深,对着他呲着牙笑,没声张,默默的把东西递给了他,收钱的时候果断多收了池深五块钱。
此时已是凌晨一,公园里安静极了,一个人也没有,池深坐在木椅上拢了拢衣服,“你了?”
……
“后来呢?”
莲花咕嘟咕嘟的灌了一罐啤酒,脸微红,她站了起来,“池深,你和她不一样,你喜
池深低着缩着脖,又挤了人群,看上去灰溜溜的,半看不他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大明星。
算了,他大概是和狗没缘分。
说到这就有意思了,莲花嗤笑,“她压就不喜唱歌,逆来顺受唱了半辈歌,突然有一天留一封遗书说自己讨厌唱歌,傻。”
每个人喝完酒都会脸,池深的时候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不过在镜里会显得特别胖。
“吧!来,在喝冰啤酒!”
“后来……后来她自杀了。”莲花故作轻松,池深却还是从她的语气里听了些许遗憾。
“我今天有拍摄吗?”
池深侧看了一直勾勾盯着龙虾尾的莲花。
深夜,路灯,木椅,,啤酒,这种状态真的让人很放松,池深靠在椅上仰着看着天空中孤零零的月亮,自言自语似的说,“我有后悔了。”
莲花愣了愣,“后悔?后悔什么?”
“没有,你放心,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忙炸了,今天是最后一个空闲日,所以我才说让你来溜达溜达啊。”
“她,为什么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