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蝴听楼月勾后来说起,那黑的,相中了姜舒良,只是后来另一拨黑社会上门找茬,搅了两人的好事,当晚还死了人,听说后续是豇二爷面平息了这事。
试到银河城所有的小被他看了一个遍,他都没有满意的,打算离开,赶去一个场,楼月勾就把有空的牌们叫了过来。
卢蝴生气,他懂不懂啊,自己这不是胖,是丰满,有肉,那些富商老男人就喜她这样圆的材,也就只有那些小年轻男人,才喜瘦到两面都是骨的火柴妞。
卢蝴:“自然没你忙,在野地里都能接客,银河城有你这么会抢男人的女,我们这些小啰啰,还不得靠边歇着。”
银河城有规定,只能3p,不能一对多,同时超过两个男人的交是不被允许。
被李汝诚一打扰,王摘阳当然是不,但也只能作罢,他见到姜舒良黑着一张脸,整理好衣服,就快速走了去。
看见王摘阳在看自己,卢蝴手指夹着燃烧的烟,向王摘阳打起了招呼。
先后试了卢蝴和吴家潞,他嫌吴家潞保守,嫌卢蝴胖,给了每人五百块小费就了事。
李汝诚重新打开手电筒,一言不发为姜舒良照亮脚的路,姜舒良走了几步回,看见王摘阳停在了卢蝴面前,不再跟着自己走了。
“王哥,还记得我吗?”
姜舒良冲着卢蝴冷笑两声,推开挡在前的卢蝴,向前走去。
“只是你悠着,小心又被艹发炎了,药不够抹,回找双借,借了又不还,双找我说起,我能怎么办?我还不是宽心双,说,谁叫人家生意好,接客接到都迈不开了,还要接。”
她那张常年假笑的面脸,终于一时卸了。
卢蝴本想跟上去瞅瞅,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一个人去不安全,坏了好事,那个混黑社会的黄,还不得一枪崩了自己。
王摘阳一边穿,一边追在她后,询问:“去开房吗?”
这些话被追在姜舒良后的王摘阳听在耳里,王摘阳看向卢蝴。
“你今晚生意这么惨淡的吗?还有时间站这里。”姜舒良拉长的黑脸,又恢复了往日的假笑。
姜舒良没理会他,被到隐隐发胀,走路都不舒服了,跨花圃还看见了一脸看好戏的卢蝴。
今晚见到这两人往那没人的野地走去,用屁想,都知他们是去什么。
于是她就叫上了李汝诚,欺骗李汝诚,说好像看见有个小被好几个男人拖那花园了,让李汝诚去看看那小的安危。
刚还兴冲冲问去不去开房的男人,此时已接过了另一个女人手里的烟,放嘴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