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
小和会说中文,却看不懂汉字,转问我:「宁哥,这上边写的啥玩意,歪
歪扭扭的?」我看了看,说:「这是我妈在说你的恩天地厚,她曾经顽劣,
现在领悟了,以后要听话呢。」
「那婆婆写得咋样?」
我想了想说:「小和,这个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叫古诗。写得不怎么
样,小学生平。她一个中语文老师绝不止这平,一看就是敷衍了事。」我
早上起床一般脾气都不太好,况且算是被妈妈搞醒的。
小和顿时竖起了眉,不悦地说:「我当是诚心悔过,原来这么敷衍。宁
哥,你说我对她怎么样?她反过来就这么对我,我……呜呜……」小和好像真的
哭了一样,像个小绵羊一样依偎在我怀里。我心里知,小和只是心里变态而已,
又喜演戏。若是我现在不求,今天等着妈妈的不知是什么。小和每天苦思
冥想怎么调教妈妈,已经心力憔悴;妈妈昨天也喝了,上需要将养。
便打算说几句好话。
只是妈妈听了我的评论顿时怕的要死,不住地抖了起来,但依然不敢说
话,由于背对着我们,看不见表。只见妈妈好像在不住的颤抖,红红的屁像
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仿佛在祈求小和的原谅。
我知,妈妈是不怎么怕我的,倒不是因为我温柔,而是她知亲生儿不
能把自己如何。但妈妈怕极了小和,小和别看说话大都绵绵的,生气起来大嘴
巴却啪啪地,声俱厉的样着实可怕。而且比起语言调教,小和更喜行
动,而且是比较变态的那种。
有一次妈妈发表了次对黑人种族歧视的言论,小和有一双巧手,是把妈妈
的密阴绑成了了一个一个的小辫,然后在每个小辫挂了个小铃铛。小
和依然温柔的向妈妈解释:「陈阳,妈妈是为你好。女儿的阴是自然卷的,就
像黑人的发一样,你看妈妈给你绑成小辫,漂亮吗?黑人也有黑人的,女
儿看看自己的小就明白了。」据我了解小和由于自己的某些历史,其实很恨黑
人,这次对妈妈的调教纯属心血来。
妈妈没办法,只得乖乖地说:「小和妈妈,女儿知错了,黑人也有黑人的
。女儿的小辫真漂亮,谢谢妈妈。」那个月,妈妈只能把阴当成发,每
次洗澡都必须要摘铃铛,然后拆开被绑起的阴,晾了后再自己编回去,挂
上铃铛。妈妈手笨,次自己从午4搞到了半夜2。那个月妈妈只洗
了一次澡,导致最后几天我和小和都没怎么碰她。既然阴当发,那发自然
就是阴了,妈妈收集了自己的,每次上完厕所,都在自己发上滴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