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

“……”

“想要吗？”

“我……”蜷起脚尖，好难、好想碰……

“我也想你……”是的，想他。想他那些没有营养的玩笑，暧昧的神，闪烁着勾人调的双眸，噙着朗又欠揍笑容的嘴角。

“嗯～”

“撑开，但不许自己碰。”

男人认真的语气让她无法随意地打个哈哈，拿着手机继续听着，脑中却不由得浮现季节玩世不恭的风样。

何乐乐：刚醒，怎麽样？国外的华人怎麽过节？

“要我给你吗？张大，自己撑开肉。”

大年初一，父母决定回一趟Z市，虽然多年来由於她的名声问题，亲戚间走动不多，但多少还有一两家关系好的，再说照惯例新年第一天也要去老人的墓地上香。

听着季节有些难受的呼唤，何乐乐咬咬唇心一横爬上了书桌，照季节的要求坐了来。

“家里的书房。”

送走父母，何乐乐刚要去看看秦之修，手机便响起了铃声。

“季节……”

“……好想你，越来越想。”

“……”

“唔嗯──”乳尖在手指间迅速充血变，舒适的酥麻在指堆积。原本分开的双不知何时已并拢起来，意识收缩紧绷，也随之紧张，两间泛起一阵阵的酸意。

“怎麽了？不开心麽？”

“乐乐，帮我……”微微恳求的息。

至於她，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不再参与家族聚会了。

何乐乐刚想说她还得拿着手机，但想了一，从书桌里翻蓝牙耳机上，随後有些试探地轻起自己的。

“它是我的，我会好

何乐乐地唇，快速望了自己房间的门，快步走到角落里的小书房前，推门而，小心地关好房门。

何乐乐拿着手机吻了吻秦之修的粉唇，秦之修睁开丽的双眸一边回吻着她，一边困顿地垂睑。

“书房……坐到桌上，脱掉，双脚踩在椅的扶手上。”

“舒服吗？”

他、他在──

“乳。”季节继续令。

“嗯～”的觉让她反轻哼声。

季节：醒了吗？

好一会儿没收到回复，她也没在意，径直去洗漱。

半年的时间，季节对她从最初的鄙夷轻侮到现在的温柔诙谐，像是从灵魂里换了个人般。若是回到当初告诉她，季节有一天会以一个风趣幽默逗人的好人姿态陪在她边，打死她都不会信。

“呵……新年好！你们昨天怎麽过的？”

“早！新年好。”

“嗯……”男人低低地呻了一声，“双手你的，快！”

手机里传来隐约的，“季节？”他怎麽了？

“季节……你、我要怎麽帮？”

“继续，重一，它、掐掐它。”

“喂？季节，早。”

“我、我好了。”书桌好凉……

“你现在在哪？”

，奔放，甚至是肆意放纵，仿佛清静悠然的山谷突然绽放了满满的！紫嫣红，然後花汇集成火焰，让人不小心看见便想如飞蛾般扑去，化在他夺目的火焰里。

给他掖好被，何乐乐了床翻看起手机。

何乐乐红着小脸看着前布置好没几天的书房，小心脏扑腾扑腾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