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怪胎
「你调教好了?」玛丽问。
艾伯特diandiantou,一脸满足的样zi。
玛丽走到床边,对莎拉说:「你从明天开始接客!」
「不……」莎拉虚弱地叫dao,「我不会zuo这么xia贱的事qing!」
玛丽好像没有听见她说话,继续介绍说:「这里chui箫一个银克朗,上床一个
两克朗。我chou成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到手一个银克朗,你只有四个先令!直
到你把我这里的债务全bu还清!」
莎拉把手压在群摆上,双tui紧紧地夹着,挣扎着在床上坐起半个shenzi,加大
了声音喊dao:「不!我不会chu去接客的!」
玛丽把目光转向艾伯特。艾伯特顿时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把tou低了xia来,
看得chu来,他很害怕玛丽。艾伯特呐呐地说:「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玛丽又对莎拉说:「哦!对了,差dian忘记告诉你,你和艾伯特的事,是不计
算在nei的!你要是不chu去接客,就每天在这里跟他上床!」
「嘿嘿!嘿嘿!」艾伯特傻笑着,「这太好了!」
「不!」莎拉将自己的shenzi捂得更紧,心一xiazi沉到了海洋深chu1。这个叫zuo
艾伯特的男人,实在令她不能勉qiang,甚至还有些作呕。她再也不愿意和这个让人
mao骨悚然的男人再来一次刚才发生的事。
「既然不愿意,就穿好kuzi,跟我chu去!」玛丽说,「把欠我的钱还清了,
我就ma上放你chu去!」
莎拉权衡之xia,只好听从了玛丽的建议。不guan她愿不愿意,都会被男人玷污
圣洁的shenti。与其平白让艾伯特shuang了,不如chu去接客。至少,她挣来的钱,可以
用来还债。虽然她已经无法计算,到底要伺候多少客人,才能凑得齐十个金块,
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来得qiang。
莎拉的骑士ku已经皱巴巴了,ma靴也被艾伯特rou得全是皱褶,可是这里没有
给她洗换的衣服。就算有,她也不愿意穿ji女们用过的衣服。尽guan她的裙zi、ku
zi和靴zi上都是泥巴,但她还是穿了上去。稍稍整理了一xia自己,又拢了拢凌乱
的tou发,就跟着玛丽chu了石屋。
她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长期卖淫为生,只要能够摆脱那个怪wu般的男人的监
视,她就有希望能从这里逃脱chu去。
chu了石屋的柴扉,是一条长长的沿廊。沿廊很宽,一面是像她刚刚chu来那样
的一间间屋zi,每个屋zi门kou站满了衣着暴lou,nong1妆艳抹的女人,拼命地扭动着
屁gu,另一面是一堵墙,墙上开着几个透风的窗zi,从窗zi里望chu去,可是看到
空旷的荒野和不远chu1茂盛的密林。
玛丽说:「那间屋zi,就是你以后接客的房间……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一间
自己的屋zi……」说着,她已经穿过了沿廊。
在沿廊的尽tou,是一个看上去有些gao大的棚zi。棚zi中间三三两两地散放着
几张桌椅,看来是招待客人用的。在贴着墙的地方,放着一排长条凳。凳zi也坐
着许多袒xionglou乳的女人,一看到莎拉,都朝她投来了好奇的幸灾乐祸的目光。
即使莎拉现在shen上的骑士服已经脏兮兮的,可打理整齐了,依然jing1神奕奕,
远比这些ji女来得要养目得多,一yan就能看chu她chushen不凡,无上gao贵。这样的女
人居然沦落到ji院中来,自然会被其他人耻笑。在社会的最底层待得久了,心理
自然会变得扭曲,乐意看到在云端的人,跌jin泥巴堆里。
但是过了不久,这些女人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莎拉脸上的那dao伤疤,实在
是太过显yan,直到现在还是血淋淋的。对于女人来说,任何伤疤都是致命伤,更
何况,是长在这么一张漂亮的脸dan上。
棚zi外,是一片空地。说是空地,是刨清了门前的草地空chu来的块地方。
空地上也搭着一个简易的遮阳棚,棚zixia放着几张桌椅。越过棚xia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