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结界里保护，她对此已经无能为力，只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别去想，可是，能到么？她侧过脸看看坐在边的男人，只差一个字的名字，一切罪恶的源之一，呵呵，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再看向一脸纯真喜不自胜的陈西，那也是他要保护的人之一吧？还有周围的所有人，他们是一国的，都是与自己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的人。

她听完脸上浮一个常见的冷笑，反问：“轻松，我轻松得起来吗？”说完打开自己这一侧的车门，径直走公寓大楼，留陈劲一人坐在车里蹙眉。

他见过林菀很多面，绝望的，痛苦的，愤怒的，冷漠的，倔的，还有今天才见识到的甜，有的让他心动动，有的让他疼甚至暴怒，可是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脆弱，无助得让人心疼。他忽然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梦让她这么害怕，于是就问了来：“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凌晨三，黑夜尾声，黎明尚未来临，夜店林立的某街正是安静的时候，偶尔有几个摇摇晃晃的男男女女走过，留一串调笑声。林菀松了松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为时间太久和过度紧张手指变得发白，她拿起旁边的听装啤酒狠狠灌了一，放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男一女搂抱着从某间酒吧走来，那男人熟得即使化成灰她都认得。两人又拥吻了好一阵才放开彼此，女人在原地等着，男人去取车。

从梦境挣扎来的林菀睁开睛，看到了一张和梦里那人有些神似的脸孔，大惊失的往后躲，可是后是床，她只能紧紧的贴着，无助的看着对方，满脸的惊恐。

怀里的人忽然一个激灵，陈劲一想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真笨，忙改说：“好，不说了。梦都是反的，所以你梦到的那些也都是假的，知吧？”似乎大人们都是这样安小孩的，他也就如法炮制，虽然

“菀菀，醒醒。”

林菀坐直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又听他说：“活得轻松一不好么？”

很好，林菀嘴角一丝残忍的笑容，启动车，踩油门，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砰，撞击声，刹车声，女人刺耳的尖叫，回响在寂静的街上空。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一个被抛起，然后重重落在前，霎时间，满所见都是鲜血，铺天盖地的红，的血腥气让人反胃。隔着一层被血染红了的玻璃，她看到一张走形的脸，五官破裂，血从不同地方汩汩。那是她怨恨已久的人，可是当他生生的死在面前的时候，她只想尖叫，令人窒息的绝望，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恶梦了？”陈劲焦急的问，伸手拭她额上的汗。

林菀惊慌失措的摇，然后又，陈劲把她搂到怀里，吻着她的发，轻声安：“不怕，我在，没事了。”

回来的路上，林菀一言未发，只是面无表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璀璨夜景，手被那个人紧紧握着，直到汗津津的也不肯放开。到了公寓楼停车时，陈劲忽然手臂往回一收，把林菀搂到怀里低亲吻，她的唇像花一样柔，还带着果汁的醇香，他投的探寻允，林菀既不拒绝也不回应，直到呼不顺畅才伸手推他的膛，陈劲放开她，用手指抹了抹她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唇，不无慨的说：“你今天真。”

第31章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