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一一移动,宁有些慌神了,刚才手只想着既要教训到那敢对乔羽佳动手的男人,又不能真的违法,所以紧着防卫过当的边线动的手,结果虽然并不是很严重的伤,却还是让那程南上几脱臼,不算伤筋动骨,不过即便是正规的骨科医院,拍片正位也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宁恨自己没有算到这一,早知在现场就不为了让那人多得些教训故意不帮他接上。
乔羽佳也跟他解说过这里的纪年法,于是:“一九八八年八月十六。”
小警察默默满足了自尊心,转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宁的生日当然是农历,乔羽佳坐在旁边听见,心里一怔,想起中秋那天晚上醉酒,事后还让宁将她背回来,对着宁发脾气,借酒壮胆占他“便宜”,第二天又把他扔在家里自己多去玩,让他活,自己把自己打的了半边脸……没想到,那天竟然是他的生日。
女警眨巴几睛笑着:“若是农历该多好,中秋之后就是生日。”
尽宁焦急,可是时间总还是在一分一秒的逝,等到程南两手吊着绷带脚上缠着石膏被送来的时候,时针已经快指向七了。
程南接过笔录,乔羽
几个警察怕他太激动导致刚对上的关节重新移位,急忙将他住,女警心向着宁,没好气的解释:“你专业还是我们专业,当时你和两个女孩拉拉扯扯,要不是那位先生手,现在受伤的就是两个女生了,你个大男人也好意思?”
乔羽佳看看小警察的样,说不上帅气,不过五官端正让人看着很舒服,又有种仗义厚的觉,便:“我们相信警察。”
宁眉紧锁,看着程南哼哼唧唧,听到最终的判定结果居然是正当防卫的时候不了,怒声:“你们是一伙的,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凭什么是正当防卫,这是故意伤害,是违反刑法的!”
其实事很简单,乔羽佳蓝慧所说的况与宁十分接近,现场又有人证,只差程南从医院回来,明确宁算不算是防卫过当即可。
乔羽佳觉得自己真是个混,定决心回一定得把宁的生日补办起来。
程南被噎的一滞才:“那这个也是防卫过当,我会起诉的。”
几个本来因为程南受了伤有不忍,心里还有摇摆的,被他的恶劣态度的心里不忿,便:“您要起诉的话也可以,这是实经过,您看看如果没有问题就签个字吧。”
再说女警那边终于想起来要让宁示一□份证,结果被宁盯着睛说,门的时候没想那么多所以不曾随携带,也背不份证号就混了过去,害的乔羽佳白担心一场。
乔羽佳倒还算淡定,老爸既然说了会晚一那就不会只晚十来分钟,估计七前到时间都很充裕,只是不知程南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运过来,几个人百无聊赖坐在派所等人,蓝慧因为伤心,仍然时不时噎两声,惹得一个年轻民警都有看不去,悄悄递过来两杯:“放心,不会有事的,那人渣欠教训,换我我也踹他。”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