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惊,急忙去护着,手到一半才想起来此时不该乱动,于是两手在侧,很尴尬的僵着,乔羽佳自然也不可能一把脱宁的――有腰带绑着,一拉之要带寸断布片乱飞的场景,只有宁这样的手才能得到。
乔羽佳只是看着都觉得疼,却不知宁自己究竟是如何的手。
自己的男人,自己没有欺负,居然都成这么一副狼狈样,刚刚消去的火气又有噌噌向上冒的趋势,乔羽佳没忍住,看见有些伤痕比较低的,还有一些被盖住,也不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拉宁的。
腰之间的肉,原本比较,即便宁一肌肉,这里也不像胳膊上那么,只是乔羽佳手劲有限,咬着牙用了最大力气掐了一把,拧了半圈,觉得有舍不得,便放了手,再见宁一反应也无,就好像自己刚才是给他挠了,又不忿,扬手啪的一,照旧挑了块没有伤到的地方来了一,结果……仍然是乔羽佳的手比宁的屁疼。
乔羽佳站在宁后,去了纱布将双氧一的倒在上面,先把宁上已经破了的地方一一了个便,又拿起那个写着有化瘀功能的膏药,挤了一些在手指尖,再涂抹在宁严重瘀伤的位。
乔羽佳的手劲不重,但是胜在力均匀,瘀伤的地方,总要用药开,力气大固然不错,伤着受的痛苦自然也会更多,像乔羽佳这样的,却要耗费更多时间力气,而趴在床上的宁却不必受痛。
不过腰低了一,伤却尽数来了,乔羽佳握了握拳,突然曲起指中指,钳住他腰之间一块好肉,便是狠狠一拧。
力气她没有,狠戾又不到,再说宁上已经有那么一大片的伤,还是自己亲手的,上的惩罚对他看似也效果不大,于是,乔羽佳选择了一个最拿手的办法。
宁中有泪,双目赤红,却不敢说话,只怕一开,这一刻的一切就化作烟尘灰飞,消散不见。
宁微微侧,想要张嘴给建议,比如乔羽佳可以找个趁手工之类的,但又犹豫着不敢开,而后肌肉,却被突然而来的一清凉觉激的一动。
一一的将药匀肤里,又再对伤的地方涂了些双氧,乔羽
乔羽佳当然没有就这样原谅宁,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他得到教训。
宁突然觉得有痛,不敢怠慢,当然也不敢运起力相抗,便咬住唇,只等疼痛袭来,不如何也要忍住,免得伤到后那人,谁想到那痛只是一,不伤筋不动骨,和蚊叮了一也没有多大区别,就结束了……
宁愣住,有无法反应,他错了事,伤了自己,还妄图利用她,而她也很生气,除了生气,也许还有伤心和失望,但却连一惩罚都没有给,还为他治伤……
有血迹和薄薄的疤外,更多的却是淤,尤其经过了这几天,连颜都成了深黑,一看也知是淤血在凝固而成。
趴在床上,宁的背上,还有被拉低的腰,都能受到丝丝凉风,让他有别扭,而乔羽佳的手段也实在算不上手段,老半天也不过是让宁的脸更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