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儿,不由得笑:「看来这三年你确实
有些长,知胜不骄败不馁的理了。」
完颜铮被他这一表扬不由得愣了愣神,笑:「父汗过奖了,儿只是担心
这明军夜袭,我军此刻全军散漫,若是一个不慎被人钻了空,岂不是功亏一篑。」
「哈哈哈!」完颜铁骨张大笑,扶了扶鄂长须,笑:「他若是敢城
夜袭倒好了,我还担心他不敢来。」
「啊?」完颜铮有些莫名,看着父亲炽的神,更加懵懂,问:「父亲
的意思是?」
「铮儿!」完颜铁骨站起来,将手搭在完颜铮的肩上,激动:「还记得
昔日我们的志向吗?我们父才刚刚统一了草原,望着大明的雁门关,你不
心动吗?」
完颜铮这才醒悟过来,脑海中不由得想起昔日在雁门关的酒肆之中,阿爸
的一句「人定胜天,我完颜铁骨也未必没有机会」历历在目,想着今日擒拿拓跋
元通不过是阿爸雄心的步,想着日后能够主中原,南朝大好山河尽在手中
的觉,完颜铮激动得脸通红,反手握住阿爸的手,说:「阿爸放心,儿
这就去抓紧布置,若是那明军胆敢夜袭,必较他们有来无回!」
「不必了!我早已布置妥当,」完颜铁骨轻轻一笑,随问:「兀尔豹在
何?」
「他好像在看守那窝拓跋。」
完颜铁骨闻言稍稍沉思,不一会儿便计上心来,笑:「铮儿不是看上了那
个拓跋香萝吗?今夜父汗便把她赐给你,你便当着拓跋元通的面,当着南朝人的
面,好好彰显我鬼方男儿的本事!」
鬼方虽是草原蛮夷,但完颜铁骨一向治军有方,军阵之间自是严禁淫乱之事,
因而完颜铮自擒得香萝起便绑在营里不敢乱来,心想着等回到草原再慢慢享用不
迟,哪里想到父汗会如此令。完颜铮听得此言,立时淫兴大起,呼大叫:
「哈哈,那便谢过阿爸了!」当快步跑营帐,直朝着自己的营里走去,边走
边大声呼喊附近的亲卫:「兀尔豹呢?快叫他把那窝拓跋带过来。」
拓跋香萝全都缠着一绳,双手被缚在背后,双脚也被拴在一起,起初
还能在这营中挪动,可她实在想不如何才能从这满是敌军的军营之中逃去,
只得蜷缩在这营帐角落里,她不知接来会面临着什么,像康叔叔一样的英勇就
义?她不怕,死便死了,本来就是成王败寇而已,像兄长那般苟且偷生?她不愿,
她虽不是什么草原英雄,但她有着拓跋氏的气节,她愿意为了草原南和亲,但
绝不为了命而苟且偷生。想过这些,香萝的心中却是定许多,但她依然担心,
她最怕的,便是完颜铮那双吃人的睛,那双睛里充满了淫,而她的心里只
有那个她等了三年的萧郎,她愿死,也不愿意让这恶人得到自己的贞洁。
但噩梦还是来了。完颜铮一手掀开帐帘,朝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她咧
嘴一笑:「我的香萝等急了罢,我这便带你去见你那草包哥哥。」
「别碰我?」香萝见他大步靠近,意识的缩了缩,却依旧未能摆脱,
完颜铮双手齐,一把便握住了她的足踝,发淫邪的坏笑,接着双手一扯,便
将这草原明珠扯到近前,也不多言,肩一靠,便将香萝扛在肩,吓得香萝花
枝乱颤不断哭喊,完颜铮却无动于衷,大笑着走营帐,不时还用那空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