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念却是不同,此刻被剥光了衣绑在这邢架之上,活脱脱的一张纯
洁的白纸,可此刻的兀尔豹就好似一位不通书法的人,正鲁的在这白纸之上
留滴杂质。
兀尔豹久经战阵,亦是中饿鬼,每每战阵之上擒获女便是一顿胡海,
将萧念架在这刑架之上件事便是剥光了她的,然后毫无前戏的将他那
巨龙了去,那自萧念玉之间留的一注红线,便是这白纸上的笔污渍。
而此刻兀尔豹虽是无视着萧念的痛楚继续,可也担心将这才到手的人
儿给死,故而稍稍放慢了速度,脑袋顺着双手握住的雪乳位置伏,却是张开
大嘴,一便将那只白玉雪乳给在嘴里,这厮毫不顾忌自己仪态,那脑袋儿怎
么舒服怎么摆,不断在萧念前变幻着趴着的姿势,时而靠着左乳,一转一
,时而偏向右乳,淫念一起,轻轻一咬,又时而双手朝着中间一挤,那脑袋便
埋在乳沟之,朝着两端不断摇摆,似是喜这间的挤压快,可自然的,
那唇之间的丝丝便毫无顾忌的停留在这光洁的乳之上,顺着萧念
白皙的肌肤看去,那便显得分外刺,也不知这蛮嘴里又是该如何臭恶。
萧念此刻心中却是一片混沌,仅存的一丝神识却被那支滔天巨棒给得
然无存,她的脑中只有疼痛,那本是属于男女的妙事,却被这前的
蛮变成了一场酷刑,虽说那玉已被这巨龙渐渐撑开,可那每一步便
似是要重新撑开一次的撕裂痛,无疑令萧念无暇它念,只能一个劲的痛呼不止。
双紧闭,银牙狠咬,虽是能受到前又遭这蛮侵袭,可也依然无暇他
顾。
间的血自新瓜初破时便绽放而,可兀尔豹一连了这么会儿功夫,
萧念的血竟还是没有止住,她又哪里止的住,那膜间的伤正被这恶人无
磨损,哪里有片刻息。
随着那速度放缓,萧念终是稍稍适应了这份大的撑裂之,呼喊之声
亦是稍稍淡了来,只在那巨龙之时发「嘶」的一声轻,而之时,
已能渐渐忍住疼痛,开始在心底里等待着一次的,便是这般心里折磨,亦
是将萧念磨许多汗来,那天香国的颜之上,已是因为疼痛而生的许多冷
汗渐渐滴落,萧念心底不由空一份心思,稍稍想:「这样的折磨不知还要多
久?莫非,我也要向那匈公主一样?」
可兀尔豹却是个天生恶人,他习惯了之后女的痛哭涕,自己将注意
力放在这前雪乳之上时,这妮竟是渐渐不叫了,这可令他颇不,他的天生
巨不知死了多少女人,哪一个不是呼喊至天明断气才肯罢休的,可如今这小
女娃居然这么快就缓和来,兀尔豹中一忿,当即狠狠动巨龙,「啵」的一
声,竟是狠狠贯萧念的花芯。
「啊!」萧念才稍稍缓和的气息再一次被无打破,那似乎是要贯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