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男女在那享受着无尽,可那男女若是寻常也就罢了,可偏偏堪比这世上最离奇的画面,那男貌丑如猪,长得不但臃沃,更是神之间满是猥琐,那着的肚腩足足有那婴儿般大小,而一双大更是比那南国巨像还要上几分,萧平印只觉平生所见之人以此人最是丑恶,可偏偏他那跪着的女却又是他平生所见最的女人。那女肌肤亦是雪白,与其他女不一样的是,她角之中所的那一抹英气却是更加动人。然而此刻,这位英气人的绝代仙却已然沉迷于这猪的之中,不但迷离,双颊红,那随着这猪肚腩动而传的阵阵呼媚唤,却更显得她难以自。
“啧啧啧,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萧平印心中竟是生丝丝不忍,可这念却也不闪而过,“女人嘛,终归是要被的。”他向来贪花好,虽是有些遗憾,但也一向视女人为玩,旋即也释然几分,突然,这房中男女竟是说起话来。
“嘿嘿,枫仙今日的可是越来越多了,叫得也越来越好听了些。”苍生妒一边动,一边调笑。
“啊…啊…你,休得…啊啊~休得胡说!”琴枫一边声抗议,一边却依然在不自觉的轻声,自被擒以来,她没有一日不被这苍生妒,药也不知服了多少,如今的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苍生妒即便不去她,单单一手指在她上上一圈,她便能得生来,更莫说此刻苍生妒真刀真枪上阵,那一记记刺花芯的重锤,琴枫只觉得整个人都不似自己控制一般,似是心中不再受这世间所影响,灵魂都被抛至九霄之上,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也不知是恼恨还是连,琴枫只觉心中苦涩,再也回不到昔日一心求剑的心境中来。
她纵横半生杀人无数,也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失手,被人杀了也便罢了,毕竟她一生为剑,以杀气喂剑,方能有此修为,故而死亡对她而言却也不是那么可怕,既是死也不怕,就更不会怕这上的欺辱。可此刻她的心渐渐有些动摇,她依旧不惧死亡,依旧不惧欺辱,可若是自己渐渐觉着已经习惯了这份欺辱,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啊~”在她沉思之际,苍生妒又一次重重的在她的淫深,令她痛呼声,说是痛呼,可那份疼痛之中究竟有几分真疼她却已分辨不清了,只觉这本该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有几分酥麻、几分胀,又有几分…舒适?琴枫不禁摇了摇,似是在抗拒苍生妒的暴行,可那被苍生妒双手紧紧扶住的柳腰却是不自禁的向上扭摆,似是为了迎合苍生妒的而故意扭动,好让那龙能得更深一些。
“哈哈,枫仙又动了…”苍生妒得意的大笑一声,得越发卖力,连一旁的清都忍不住笑声:“主人快看,这女剑神的屁又翘起来了。”原来这琴枫被苍生妒开采多日,每到动濒临之时,那雪白的香儿却是会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越发浑圆有力,惹人怜,苍生妒闻言哈哈大笑,当即在她中奋勇的肉棒,也不待琴枫如何挣扎,却是将她翻过来,双手在那翘起的香上轻轻一拍,趁着琴枫之时,那硕大的龙便猛地刺,直坠琴枫的后之径。
“啊,疼,疼…”琴枫连呼不止,虽是呼疼,但那角之间的英气却是瞬间化作绕指柔,被那抹迸发而来的魅惑之所击退得无影无踪,随着苍生妒的又一贯,那传自间秘径的痛顷刻间疼得她双一凝,忍不住的将脑袋向上一扬,芳唇轻启,银牙紧咬,说不的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