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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帮你对付烟波楼?”南迷离声渐冷,却是直接了萧逸心声:“你是母蛊,要我什么不过是一声令的事,又何故如此惺惺作态。”
萧逸闻言更是有些尴尬,诚如南所言,此战慕竹,他与夜八荒准备良久,但仍无一定把握,如果有这位对慕竹了解颇多的南疆神女助阵,况或许会好很多,然而这母蛊终归是一门蛊术,经过上次的封印一事,萧逸对这母蛊却也有些担忧,不由得开始尝试着探探南风:“你我之事已成事实,你若是肯诚心助我,我日后必诚心待你,那时烟波楼覆灭,天尽归我手,你我之间也再没了先前的恩怨。你随我享尽荣华也好,归隐山林退居南疆也罢,我都不会为难与你。”
“…”乎意料的,南迷离却是并未立即拒绝,而是又一次的陷了沉默。
萧逸见她似有松动之意,赶紧:“你先一个人好好想想,我去看看孩,待会儿便让她们把孩给送来。”
萧逸连忙起退走,行至房门之时,却听得一声清冷沉:“慕竹之境举世无双,纵使你以母蛊命我与之相抗,也终究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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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清茶,一盘甜糕,一张小桌,一本,这便是慕容尔雅的闲散一日了,自嫁吴家,慕容尔雅日也算过得轻松,这一年来虽是经历了祖父二人的相继去世,可她已经有了夫家,她的夫君是朝中肱骨,是南明最为年轻的吏侍郎,若是不意外,必将接替其父吴廉之位,成为南明最为年轻的六尚书之一,他日封侯拜相也只是时间问题。一想起夫君吴越,慕容尔雅不由得面上一红,这个夫君曾经传言是个风浪,少时常连于勾栏瓦舍的纨绔,可自打她嫁吴家,吴越却是对她甚好,这一年来除了忙于政事便是在家中陪她,除了对那床弟之事索取颇多,却是并无其他劣迹,相反的,夫君忠于社稷,在鬼方南之时曾献计让其损失惨重,燕京城破之后又带着百官南,其品行不输她慕容家的先祖,故而尔雅便更是对这位夫君钦佩慕。
然而最近吴越的举动却是有了些许变化,以往每每朝,吴越除了在家中理事务便是陪她漫步于自家院中,或陪她独独诗,取笑打闹一二,亦或是兴致大发,三言两语便将她哄上床去那羞燥之事,一念到相公在床上的百般花样,慕容尔雅不觉也有些面红尔赤。可近些日以来,吴越却是朝之后久不归家,而到了晚间,却也难有兴致行那夫妻之事,这又不由让尔雅心生疑惑:莫非是朝中之事近来繁杂,夫君有所劳心?
又至夜间,吴越一脸倦意的回到府中,见得尔雅,稍稍便:“夫人,今日朝中同僚小聚,又回来晚了些。”
慕容尔雅温柔一笑,上前在他的衣袍上掸了掸,柔声:“夫君国事劳,不必在意我的。”
吴越心中暗笑:“嘿嘿,为夫却是有些劳,可却不是为了劳什国事,而是在那小宅中好生劳那位烟波楼的紫衣剑客。”见慕容尔雅以为他端来茶,稍稍一饮,旋即便:“今日时辰不早了,尔雅,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