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面ju（7）

        司明发一直在外地工作，这週都会住在司倪家。听到这消息，司倪几乎是笑不太chu来，但想着明天就可以去见朝鹤，她还是决定忍一晚，隔天一早就走。

        两位长辈都醉了，范友珍让司倪整理chu客房。

        她只想快dianzuo完，尽快回房间和朝鹤通话。她在退chu房间时见到刚从厕所chu来的司明发，她停住脚步，紧张地避开yan，手指不安分的揪着睡衣xia襬，两条tui紧紧併拢。

        她在家一向穿得很随兴，此时louchu的pi肤都让她心生焦虑。

        「倪倪啊??过来扶大伯一xia，大伯醉了。」

        脚底似是生gen，司倪动不了。

        「来啊，长大了就不听话大伯的话了吗？」

        熟悉的无助、自我怀疑接踵而来。小时候的好奇，让她不知轻重，总以为有些过程是长大的必经之路。

        大伯告诉她。

        「以后倪倪长大，xiongkou就会好痛好痛。大伯先替妳an摩缓缓，以后就不会这麽难受了。」

        「大伯对妳好不好？」

        「妳再让大伯摸一xia，妳回家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们的祕密。」

        「比起司蓉，大伯还是最喜huan我们倪倪，又乖又漂亮，大伯说得话都会听。」

        男人倚靠着牆，ku链没有拉好，松松垮垮地louchu里tou的布料，狰狞的形状，张牙舞爪地像是沉眠在nong1稠夜se的怪wu。

        如血的记忆蜂拥，不堪地掐勒紧了她的脖zi，她发现自己chu不了声，只能任由男人勾着迷乱邪淫的笑脸靠近。

        「长大后的倪倪果然就跟我想得一样，愈来愈漂亮。」

        巨大的阴影复盖住她的五官，男人fei厚的掌心顺着她的tou发抚至肩tou。

        「大了的女生都是不中留，趁着大伯在外这麽快就交了男朋友。」司明发用着拇指摩挲着她的后颈。「倪倪怎麽也变成这样了呢??」

        他喃喃自语，cu糙的掌心已经摸至摸向腰腹。

        司倪原以为这都是正常的，来自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与亲暱。她和大伯年纪差这麽多，大伯怎麽可能对她有什麽想法，只能是把她当作小孩zi在看待。

        司倪鼓起勇气向后挪了一步颤抖的脚，试图逃离，「大伯??我要睡了。」

        「都这麽晚了。」他忽而拍了拍她的屁gu，「去帮大伯倒杯reshui好吗？」

        司倪一僵，低应声，快步离开现场。

        她拖了一xia才去，孰料司明发还没睡，一个人背对着她不知dao在zuo什麽。她快速将shui杯放在桌上就要走，听见男人説，「倪倪啊，大伯的kuzi脱不xia来，妳来帮帮我好吗？」

        司明发转过来，kuzi和四角ku已经褪自大tui，衣襬稍稍遮住tui间的xingqi，但还是能隐约看见形状。

        她惊慌地转开脑袋，听见司明发又在喊她了。

        「倪倪最乖了??」

        「过来大伯这。」

        「一xiazi就好，大伯都是为妳好??」

        鼻间的呼xi逐渐颤抖，她已经懂事了，学着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

        大伯说喜huan她穿裙zi，那她以后都穿长ku。大伯说她yan睛好看，那她就藏在面ju或kou罩里。大伯说她长大后shenti就会渐渐发育，那她就穿些oversize的衣服，让人辨识不chu曲线。

        穿着luolou，长相漂亮，就是错。

        不要被别人看见就不会被人惦记，也不会遇见这样的事??

        「司倪！我们要回去了喔！」司蓉的声音在走廊响起。

        她一惊，连忙跑了chu去，司明发也匆匆转过shen穿上kuzi了。

        司蓉见她蜷曲在牆边，将脸埋在tui间，像是要将自己缩到最小。「怎麽了？」

        她摇tou。

        「和商佐吵架了？」

        司倪抬tou刚想说不是，后tou的话却全数卡在hou间，她说的这些话??司蓉会相信吗？爸妈呢？

        「哭了啊？」

        司蓉蹲xiashen想安wei她，无奈现在肚zi大了，实在难以蹲坐。司倪见状连声rou着yan说没事，「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