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细密的雨丝，顾令看了看坐在驾驶位的江玨，他的表有不自然，看得顾令和何白的谈话让他有不安。

车行到一岔路，顾令指了个方向，“往南开吧，碰碰运气。”

顾令看着这座他曾经生活过多年的城市，他已经离开这里两年多了，就是在这座城市他第一次了系统，在这里他认识了江玨，在这里他购置了房产，如果没有那些变故，他会拥有完全不同的人生，只是这一切都因公司，因为零号监狱而改变了。

“可以，”何白递给他一个东西，“这是联盟军现在所有的通讯，能够阻隔信号的绝密通讯方式，如果你想好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店主拿过来一份菜单，菜谱上很多地方贴住了，新鲜的海鲜早就没有供应，有限的几种大分都是之前囤的材。

顾令换了一便服走了联盟军驻地的大门。C市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天上着小雨，他合拢了一衣服，有不习惯这自由。联盟军驻地外就是一条空旷笔直的街，不知通向何方。江玨开了一辆车在外面等着他。

顾令问那老店主：“我们很久没来了，还认识我们吧。”

江玨一直躲着他的目光，沿途找着各种餐馆，只是一直没有所获。现在城市中的开着的店铺太少了，大分的店早就关闭，为了避免有人哄抬价，市民们的供给由政府统一发。学校早就已经停课，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不多，偶尔可见军方和联盟军的车辆通过。现在的状况有像是战时的状况，可是又不像是战时。在人类战争中，至少是知那些敌人大约的攻方向和时间，能够好应对，现在，怪却可能现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小店一如往常，摆设也依旧，并没有什么变化。

两个人了菜，叫了一份寿喜锅，两份酱油面。

店主笑：“认识认识，不熟的我是不会开门的，你们过去就喜坐在这边。”

江玨问他：“你是要去桃井乡吗？”这个方向正好是往桃井乡去的，桃井乡是一家日料店的名字，店主是一对好客的老夫妻，在过去的时候，顾令喜吃他们家的海胆和牡丹虾，带着江玨去过几次。

顾令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个人一时沉默，谁也都没有说话，最后是顾令打破了这沉静，“现在外面还有地方可以吃东西吗？陪我吃个饭吧。”

顾令和老夫妇简单聊了几句，C市是滴区，有很多涌过来的难民被军方堵在了城外。最近C市受到的攻击算是比较轻的，只有城郊分的街区被摧毁，这里是城里少数开着的餐厅之一。现在店半关着，只有遇到熟客才开门。

顾令：“希望店还在，还开着。”

顾令和江玨走了去，整个小店只有他们这两位客人，其他的座位都是空的，外面的雨还在着，淅淅沥沥的，可以听到雨声。

一再答复你吗？”

车很快开到了桃井乡那边，店铺的招牌还在，只是店门关着，没有上锁。顾令走过去完全是死当作活医地敲了敲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店主过来从小窗里看了看，然后打开了门。

越是不说那些事，江玨就越是有忐忑，车发动了，开得不快，外面一片消败的景象，沿途的很多店铺都已经关闭。

两个人去了一大圈，好像只有他们变了，这家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