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说:“不吃早饭怎么行?年轻时不注意,铁打的到了晚年也受不了。更何况,你走之前总要洗个澡吧?”
“不了,”石冰竹推辞,“我真的有些急事。”
“都耽误了一晚上了,不急在一时吧?”叶慢悠悠地说。
石冰竹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衣服,说:“你在那里多久了?”
叶说:“放轻松,我只是来看看你醒没醒,谁知你醒来以后光顾着和我妈说话了。”
石冰竹又一次忽视了叶,说:“阿姨,还没请教……”
“叶倾城,树叶的叶,三笑倾城的……”
“叶随的是您的姓吗?”石冰竹吃惊地说。
叶倾城的底闪过些许黯然,说:“你知,叶从小就没有父亲,由我抚养长大……”
“啊!”石冰竹惊讶,“抱歉阿姨,您接着说。”
“他的父亲,不提也罢。儿女都是随的我的姓。”
石冰竹看向叶,发现他没什么反应,问:“叶好像对此不太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们娘仨照样过日,更何况,还有了你这么个优秀的儿媳。”
石冰竹脸红了,说:“我们还没决定是否结婚,况且当初在一起只是因为。”
“哈哈哈哈哈――”
叶倾城的笑声让石冰竹把剩的话咽到了肚里,心里暗暗歉,虽然自己不是叶真的女朋友,但如果阿姨愿意,自己今后就是她的亲女儿了。
“先洗澡吧。”
“真的不用了,况且我也没带着换洗的衣服。”
“衣服可以先穿我的,”叶倾城说,拉开石冰竹的衣领,朝里面闻了闻,皱紧了眉,石冰竹的脸刷的红了,“我理解你忙,可是去哪里之前,都起码要把自己收拾净,大大方方的才好。”
“是,”石冰竹说,“可洗完澡之后,真的不得不走了。”
石冰竹穿着穿着棕夹克,深棕短裙黑打底和黑长靴。阿姨的脚恰好和石冰竹的同码是一个意外收获。不过阿姨穿着太小的衣服,穿在比她的自己上,还显着富裕,让石冰竹不得不羡慕起阿姨的好材。
石冰竹扶扶墨镜,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时尚的都市女郎。相比之,叶一看就是刚离开学校的小屁孩,在女后屁颠的拿着包。
“跟紧。真不知阿姨的孩怎么和她一都不像。”
真不知叶倾城的汤里了什么迷魂药,石冰竹不但没追究叶倾城药的事,还对她无比推崇,叶仗着,从石冰竹衣领向里面偷看,说:“你完了。我妈最恨别人把她叫的很老,你竟敢叫她阿姨,她迟早要在你上找补回来。”
石冰竹不信,说:“不叫阿姨叫什么?更何况阿姨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会生气?”
哦,妈把黑丝的那件借给她了。平时看起来她的很大,可和妈一对比可不给力啊。
“你看什么呢。”
“啊。”叶回过神,“你看起来不一样了,好像怨气没那么重了。昨天的时候你没事就板着脸,现在走在街上都会笑了。”
石冰竹摸摸自己的脸。自己真的在笑吗。好陌生的觉,繁重的工作,总是让自己到无助的世事,仿佛每天都在着自己倒,让自己不得不让心和化作和这个世界一样的冰冷。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可实际上,自己只要能睡个好觉,洗的净净的和朋友一起在街上散步,就可以很兴了。只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并非为了自己,连和朋友散步这种事,都许久未有了,没想到被警察通缉时,竟然让自己难得的休闲了一次。
“把你的睛挪远。”石冰竹冷冷地说。
叶撇嘴,说:“真搞不明白,每次我以为你终于要表现的像个正常人时,你就又开始退化了。”
石冰竹在心底苦笑。自己不再是十九岁的小姑娘了。这些年的经历,足以让她时时刻刻都保持警惕,容不得半分松懈。更何况,上一个被自己当成朋友的男,后来成了自己的老公,并把她伤的太深、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