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
“你撒谎!”石冰竹说,“那些人明明是警察,你怎么可能调动的了?”
“哈哈哈哈哈——”黎景元笑的上气不接气,“什么警察,不过是一群狗罢了,我就挥了挥手指,他们就乖乖的让我驱使。”
黎景元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石冰竹的。叶见问不什么其他,也开始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景元莫名其妙,拿枪指着他,问:“你笑什么?”
“哈哈哈——”叶又大笑三声,给手势,待源起效,才说,“我是笑你,为女人,喜女人,竟然还不懂女人的心!”
黎景元饶有兴致地说:“哦,是吗?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懂女人。若是说的不合我的心意,我就先一枪崩了你,然后慢慢的折磨你的相好。”
咕嘟。
叶心里忐忑,面上却不漏分毫。叶说:“我问你,你的妹妹是不是常常和你聊一些关于女人的话题?”
“这是自然,不聊女人,难还聊男人吗?”
“你是不是至今没告诉过你妹妹,你喜她?”
黎景洪挑挑眉,枪更近了几分,说:“你以为我是傻吗?父母就已然不让我和她在一起,我难还会特意和她说,让她也远离自己吗?”
“哈哈哈——”
黎景元气:“你又笑什么?”
这却是叶害怕的忘词,才借大笑掩饰。等心里不再那么紧张,叶说:“所以说,你不懂女人心啊。我问你,我和黎景洪在公交上不过一面之缘,即使算上今天,也不过两面。黎景洪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就的死心塌地,这符合理吗?”
“这倒是,我也怀疑过,你是不是对她药了。不过以她的警觉,应该不可能。”
“若是我英俊潇洒风倜傥也就算了,可我的样,估计扔在人群中都找不到,次见面还是在非礼她,上我这种人,合理吗?”
黎景元琢磨良久,说:“也许是一时鬼迷心窍,也说不准。”
叶:“那你在看看你自己。为什么当时全车那么多人,我只非礼你一个?还不是因为你貌似天仙,我一看就不自禁不能自已?像你这样的人,朝夕相,而且还要受你若有若无的挑逗,依旧对你无动于衷,你觉得这可能吗?”
是人就听奉承,更何况黎景元对自己的材样貌本就自信,可黎景洪却总对自己的挑逗熟视无睹。黎景元丧气之余,也只有用黎景洪是块木来安自己,可时间久了,难免也会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些许质疑,而叶的话,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了。
“你是说……”
“所以才说你蠢啊。”叶笑,“黎景洪怎么可能不知你喜她?明明知你喜她,却依旧不介意和你在一起消磨时间,这明显是同样对你也有意思啊,只不过女孩家难免有些脸薄,说不罢了。”
这几句话只说的黎景元心花怒放,喜上眉间,嘴角都忍不住上扬:“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和我说她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