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无知无觉,甚至还自以为从心而为。
“并无后悔,只是心乱。”
此后,不过两天便到达第十层。
两天之后,殷目盲着青竹盲杖带着灵草回到家中,便听到荀笙的欣喜若狂的大笑:“哈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荀箫竟然不是唯一一个可以修行夜天宝诀的人了!他不是特别的!许宿,你知我有多嫉妒你吗?”
荀笙把一把剑扔到许宿上,许宿却有些迟疑起来,然而一刻,他听到殷目盲的声音:“宿儿,既然荀笙如此说,你大可一试,倘若你真有习剑的天赋,能够先一步突破绝期,再以更为深的修为修习音律,不也是一桩妙事吗?”
许宿缓缓站起:“可我无法翻看剑谱。”
“许宿,快去试试孤寒影剑法!说不定你不久后就能和荀箫同等实力,或许还能超过他!许宿,你差被你师父、被这被世耽误了,你应该是个剑客,而非去什么玉箫!”荀笙的语气有着烈的兴奋,仿佛已经看到荀箫的某种结局,快意非常。
后睁开,依旧心浮气躁,他正准备地门走走,突然听到另外床榻上的荀笙说话:“许宿,我看你打坐的时候气息不稳,是有何忧思吗?”
“如果我知什么是天,还会如此狼狈的被颜旭之打败吗?”荀笙的嗓音依旧沙哑的厉害,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里着讽刺,似乎在嘲讽问这般问题的许宿,“我呢,从没想过天是什么,与其纠结在这种问题上,还不如想想自己想要什么。许宿,我说过,我得到荀箫,你就能得到颜旭之,你应了会助我一臂之力,但最近我看你心不在焉,是后悔了吗?”
这个想法现的刹那,许宿更加困惑,不知为何会如此想,但还未纠结于这个困惑,转而又思考起如今的自己是否又离颜旭之了一步?
而今日,许宿长久闭无法再有所增长的丹田突然现一些松动,明明是一件畅快的事,却让他不安起来。
许宿知,自己短期怕是一天都无法及,别说是绝世期,就连绝后期和绝世期的中间地带都无法练成,所以他听取了荀笙的话,将夜天宝诀记在心,修行起来。
只有两人的小木屋,许宿并不会和荀笙多聊天,而这次荀笙主动开,他也随问:“你觉得何谓天?”
“直至今日,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想逃开。”荀笙阴狠,而后又转变了格,和和气气说着:“对了,我这里有一本心法和剑法,你要不要试着去练练?哦对,我突然想起你瞎了,我读给你听吧,一本是,一本是,此两本秘籍是荀箫偶然所得,这还是荀箫亲手摘抄写给我的。不过夜天宝诀需要合适的据才能修行,你是不是,等会儿修行一便知。”
运行夜天宝诀录不过两日,因为他本就在绝后期,所以第一层快速又顺畅地通过,功力虽与增长,却浑筋脉畅通。
他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走在一条路上。
近日来,荀笙的伤势好可大半,就是伤势过重还无法地。殷目盲此次外是去找寻一种草药,能够彻底治荀笙的奇经八脉,让荀笙重新修行殷目盲的秘籍之余还能床走动。
“……是吗?”许宿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