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元思搓了搓冒鸡疙瘩的手臂,他以前怎么就觉得颜旭之超凡脱俗呢,明明就和凡尘俗世的人一模一样。
颜旭之:“一事,亦是如鱼饮冷自知,相信药神医看得明白。”然后他话题一转,问:“药神医,你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除去这绝世手留的剑伤吗?”
“我的夫君太过俊逸非凡,要是我毁容了又怎么有资格站在他旁。我要是这么告诉我师父,他一定会笑死我。元思兄,我真心把你当兄弟,才对你实话实说的。”
颜旭之颜旭之握拳抵唇,调侃:“一见倾心吗?说起来,我记得荀箫说你一直想找世间最好看的那个人,我还一度害怕自己被你看上。”
如此想着,他又莫名笑起来:“行吧,我就算不眠不休也会研制最好的金疮药,把你这伤去掉。”
颜旭之谢过后,发现时间不早,决定去换掉这衣服去前殿。
过去,药元思认为两人此生不会再相遇,所以一直将这份藏于心底,不曾显分毫。
颜荀二人先走一步,药元思还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声音,颜旭之问起荀箫怎么知药元思喜许宿。
虽说他来到巽风观后,整日都埋在药园,与那些死去的巽风观弟并不相识,但殡却想去参加,只希望这些弟来生能平安长寿。
药元思嘴角了,他想不到颜旭之竟如此自恋。
药元思得了便宜还卖乖:“没记得错的话,我比颜公你大吧?”
既然被猜中心思,药元思也不再隐瞒,告知了两人缘由。
药元思脱而:“颜公,没想到你真这么自恋。”
颜旭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荀箫说起上次去找药元思,差看到许宿泡药浴的样,药元思那紧张的表让他起了疑心,方才也就是试探一问。
荀箫:突如其来的套关系,好让人耳熟。
以前原主这容貌可谓刀枪不,不论怎么样都毁不了容,连帷幔都无法遮掩。
回到自己的小山后,颜
听是听天由命,说得难听就是畏缩不前。
药元思自然不想再打扰一家四。
所以颜旭之坦然:“这无关自恋,而是关乎我和荀箫的。”
荀箫诧异地看过来,没明白怎么扯到两人上。
颜旭之厚着脸:“元思哥哥?”
此时辰时一刻,他也准备去换上一素衣去前殿。
然而,大概是从他踏绝世期后,天不再完全掌控他,颜旭之彻底与这合二为一,这伤势也就实实在在的留在了脸上。
药元思一甩袖走人。
他还没来得及反讽几句,来自荀箫刀剑般锋利的探究视线让他立即反应过来,连忙:“颜公,你可别害我,我对你可一意思都没有。况且我说的世间最好看,是我认为最好看。”他把孩交到颜旭之怀里,在颜旭之关心的目光状似洒脱地耸了耸肩,“我没想过争取什么,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受伤。”
未曾想,这次许宿被时玉韵带到巽风观治疗,是药元思始料未及的。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准备什么,以后许宿离开了,就当是一场奇妙的相遇与离别吧。而这次让他更惊讶的是,这问题竟然是一心只关心颜旭之的荀箫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