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巴拉吉的巨阳几乎全无阻碍,一钻到了韩冰秀的最
深去。
韩冰秀觉自己好像被了一刀,小里囫囵吞了如此巨,真是叫也不
是,喊也不是。
「客官,饭菜好了!」就在巴拉吉刚刚起虎腰,要纵横驰骋的当,忽
然门响起了扣门之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的走里传了来。
巴拉吉没有作声,直直地盯着韩冰秀,好像想要让她答话。
老婆婆听不到屋里的动静,便又敲了几门,提了嗓音喊:「客官,老
将饭菜送到房里来可好?」
「啊!不要!」韩冰秀一听对方要屋,急忙叫了来。自己和巴拉吉这副
样,又岂是能让外人撞见的?
「呀!」门外的老婆婆吃惊地叫了一声,嘟囔,「我还屋里没人……」
「你,你放在门即可……」韩冰秀觉小里的巨阳越来越大,几乎令她
无法承受,即便巴拉吉趴着不动,她还是禁不住地想要叫喊来。听到门外之人
问起,她只能咬着牙,艰难地答话。
「是!」老婆婆答应一声,便听到门咣当一声,似有沉重的托盘放到了地
上。
听着门外蹒跚的脚步越走越远,韩冰秀嗔着:「你为何不答话……啊!
啊!」
韩冰秀想要兴师问罪,怪咎巴拉吉刚才差没让她难堪了,可巴拉吉却不给
她这个机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绷紧了自己的后腰,在那狭窄的肉里狠
狠地上了几回。
韩冰秀只能大叫,禁不住地大叫。等她叫声脱而,这才意识到此寒酸,
隔墙有耳,又将双手紧紧地捂到了嘴上。
「唔!唔!唔唔!唔!」在巴拉吉的动,韩冰秀一肚的火无发,
只能用手心把叫喊声牢牢地往咽里回去。她觉自己此刻快要疯了,竟然怀
念起当时在梁王的密室里,能够大声叫喊的景来。
「秀秀姑娘,」巴拉吉笑,「喊那么大声,难你就真的不怕被那老婆婆
听到吗?」
怕!韩冰秀当然怕!只要是女人,总对这样的事讳莫如深,不愿让人撞破。
她左掌叠在右掌之上,压在嘴上,摇摇,却发现自己的表达似乎了问题,
又紧跟着。不对,也不对!她又紧接着摇了摇……
不需要韩冰秀否认,门外的老婆婆早就猜到了屋里发生的事,就算没有韩
冰秀突如其来的浪叫,从屋里传咯吱咯吱的摇床声,也能猜一二来。只见她
走在楼的木梯上,禁不住地摇了摇,叹息说:「真可惜了,一朵鲜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