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还能啥?」
我屋一看,除了筷还有个人,这人走到哪儿都是焦,将近一米九的
材,膀大腰圆,站在那里好似半截铁塔。
秃大方脸,眉大,狮鼻阔,巴掌摊开像小蒲扇,一宝蓝休闲西
服,脖上着拇指细的金链,金表金戒指一应俱全,派儿很大。
筷指着他笑:「丽丽,还记得吗?,当初跟着七哥的。」
这名儿我听过。
当初七哥涉足很多产业,其中就有汽,听说自己搞了个车队,是队长
,但后来就再没音信据说是回老家。
我笑:「记得!虽然没怎么见过,但听过哥大名。」
上看看我笑:「你咋长得有儿像我媳妇,嘿嘿。」
我听他话里带着勾儿,不禁笑着飞过媚儿:「咋?哥冲我有意思?」
忙摇,憨厚笑:「我只说像……」
我心想:男人都一个德行,刚见面儿就想到上炕了,你又不是不知我啥
的?想到这儿我笑:「瞧您!咋这不快?别说咱们都是跟过七哥的,就冲
哥能给筷饭碗这一,想让我噘屁还不是您一句话?」
一听忙摆手:「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他越躲我越来劲儿,笑:「瞧您!咋越混越萎?您刚说我像您媳妇,咋您就
不能像媳妇似的也我一顿?您我乐,而且我不让您带套儿!咱来荤的!」
脸红脖都说不话来,筷在旁看着笑:「行啦!妹,别逗他了!人家也就说了一句,你瞧你没完没了的。」
直摇:「筷!丽丽这嘴可真了不得!三句两句能把个爷们儿说上炕
去!我是服了!不愧是当年跟着七哥混来的!」
他说完,我们都笑了。
我把酒和熟摆在筷面前,又掏两千块钱给他说:「总算安稳来了
,妹也没啥表示,就这么儿意思。」
筷看看,叹气:「想不到丽丽还这么重义,以前跟着我混吃混喝
的,现在街上见着都装不认识。」
拍了拍筷肩膀:「兄弟,我不是接收你了?」
筷:「幸亏有兄弟妹儿帮忙,否则我现在都不知死活。」
我看着问:「哥,我记得那时候说你回老家了?」
他:「我是山西人,家里独,那年老娘闹病,我放不心就回去了,
七哥对我不错,临走时候给了我一大笔钱。本以为伺候几个月能好,可这一就
是好几年,等老娘病好了再回来七哥已经不在了,我只好又回老家运输,这几
年发展得快,我这不在吉平开了分厂。」
筷着烟:「你命好,当初你要是不走,指定跟着倒霉,躲过一劫,
必有后福!」
我们正说话,忽然保安室门一开走个年轻男人,穿着工装手里拿着册,
来对说:「经理,这是这个月工单,您给签个字。」
拿过来看看签字,年轻人接过来看了我一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