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说,萧默也不肯善罢甘休,骨节分明的手指越发深,两指合拢曲起,耐心的一寸寸摸索过去,直到摸到一微微突起发的地方。萧默笑着吐了个烟圈,手指重重了去。
萧默心满意足的叹
宽敞的卧室里很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床灯还亮着,低沉沙哑的呻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把黯淡的夜衬得越发暧昧。
“快我”四个字在谢疏陵尖辗转了一圈,到底没说。他用力闭了闭,赌气似的把脸埋枕里,拒绝再跟萧默说话。
男人的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谢疏陵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腰追逐,却屡屡被萧默躲开。谢疏陵呜咽一声,睁开满是汽的桃花,扭吻上萧默的巴,里满是乞求,小声说:“萧默……快……快我……”
萧默俯,修长的手指抚过谢疏陵泛红的尾,低声:“屡教不改……”他顿了顿,拨了一谢疏陵脖上的白金狗牌,勾起唇角笑了,“……看来这次得给你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谢疏陵密的睫不安的颤了颤,萧默暧昧的话语鞭似的在他上,后又涨又的某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微微翕动着。
“啊!!!”谢疏陵控制不叫的尖叫了一声,漂亮的窄腰紧紧地绷起,后背瞬间沁一层薄汗。
“你知我想听什么。”萧默低沉的嗓音好似恶的低语,在谢疏陵混沌的脑海中响起,“不说的话……我是不会给你的。”
萧默低低地笑了,沁凉的手掌顺着谢疏陵的颈项一路往,重重蹭过极端得吓人的隐秘,谢疏陵低呼一声,角瞬间湿了。
萧默眯起,掐住他的巴,居临的问:“还敢不敢了?”
着气摊平了装死,紧闭双自暴自弃:“男人怎么可能放弃在上面!少废话,老愿赌服输,你嘛嘛吧!”
他说着说着,突然尖叫起来,后猝不及防的被炽的硕大填满,泪顺着侧脸,谢疏陵浑颤抖,被过于激越的快和酸麻得蜷成一团。
――羽西补全――
赤的男人浑上都湿漉漉的,像是刚从里捞来似的,绵绵的趴在床上,漂亮的桃花紧紧闭着,角的一抹嫣红到不可思议。萧默的呼控制不住的重起来,他缓缓埋在男人的手指,将那些腻的抹在谢疏陵唇畔,嗓音喑哑得好似呢喃,咬着谢疏陵的耳垂,低声:“里面……湿透了。”
萧默掐灭手里的烟,探手抚了抚他细细颤抖着的侧腰,狠狠地掐了一把,又谢疏陵的一声惊叫。
萧默好整以暇的夹着烟,挑眉:“快什么?”与他平稳的话音不同的,是他左手激烈的动作。那只手正深深地探谢疏陵后最柔的地方,一刻不停的动着,抚着男人的。
“啊……嗯……萧……萧默……你……”谢疏陵双手被黑的项圈反绑在背后,半被迫趴跪着,只能狼狈不堪的用肩膀抵着床,他艰难的回看向萧默,大息着,“你……你别玩了……快……快一……”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谢疏陵垂,胡乱亲吻着萧默的指尖,哽咽着说,“快……求求你……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