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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团却不,非要让他抱。
他用自己又醉又困的脑思索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贺洲让人把他的东西给收拾起来了,因为说以后要一起睡。
奈何因为抱了人家一晚上。
……
邱言至被贺洲赶去后,坐在自己屋里的破烂木板床上了脑袋。
贺洲正准备再次拒绝,却发现雪团长了一张邱言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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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睁。
他磕磕绊绊地,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自己的屋,然后拖到外套,把手里一直着的小王冠放到了衣柜里,然后躺到床上。
……床好啊,而且好冷。
从到尾,都没施舍给地上的邱言至半分神。
他对雪团说:“我抱你,你会化的。”
连去这三个字都少了儿气势和底气。
要把它化掉。
贺洲:“……”
他是真没想到那两杯甜甜的鸡尾酒后劲竟然会如此之大,让他在游戏里都醉地一塌糊涂。
邱言至觉这把游戏玩地有些长,现实中的自己估计都要饿坏了,便暂停了游戏,退了去。
结果刚躺到床上,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还发了香甜的鼾声。
虽然是在游戏里,宿醉的觉依旧很不好受,即便是邱言至再次调低了痛度,效果依旧不够明显。
就看见了他怀里紧紧抱着的邱言至。
他在客厅的地板上躺了大半天,实在是冷得厉害,隐隐约约又觉得被里有一个乎乎的东西,便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些,抱住了那个东西。
他梦见有一个冰冷的雪团一直往他上凑,还说要让自己抱他。
贺洲松开抱着邱言至的手,冷着脸说:“去。”
于是就狠狠地抱住了雪团。
迷迷糊糊的又站起来往房间走。
邱言至也醒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嘟囔:“……你抱的好紧,我都不能呼了,你就这么喜我啊。”
邱言至从床上来,闭着睛走了屋,打开了贺洲卧室的门,摸到床,然后掀开被,躺了去。
邱言至了自己的太阳,随问:“大黄,你们游戏的痛度是不是坏了啊……怎么觉没原来那么灵了。”
贺洲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脑里还回着那个梦,他皱了皱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种沙雕而又智障的梦。
梦里的贺洲似乎是恨透了邱言至。
贺洲:我如果说我抱你是想杀你,你信吗?
贺洲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脑袋一沾到枕,便沉沉睡了过去。
邱言至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半夜里就觉得冷得直发抖。
也许是觉得地上躺着的那人实在是过于聒噪,贺洲皱了皱眉,拿着东西又去了书房。
第17章
大黄睁着两个大大的睛摇了摇:“当然没有坏呀,我们游戏好着呢,只是因为醉酒所造成的不适是多方面的,不是光调了痛度就行,你以后还是少喝酒吧,即使是在游戏里,你都不是喝酒的料……”
邱言至来的时候,新的家政刚给他完饭,正准备离开。
结果半夜里他忽然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迷迷糊糊的摸索了起来,才发现他的床上没有床垫,也没有被,就是个光秃秃的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