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我已经撑不
住……就在即将被第二发时,我一手揪紧了那颗柔的阴,到肉
最深的另一手奋力!
「努……努齁哦哦哦──!」
波洛诺娃司祭鬆开了嘴,仰首迸响亮的淫吼,同时我的鼻也传泼剌一
声──住她唇的朝那张舒服到叫喊声的妖豔脸发,而她那吐拳
的湿淫肉也对着我的脸洩了。
能够让一个经验远胜于我的女人成这样,老实说超过瘾的……但这也太夸
张了吧!不是到失禁一咪咪然后上打住,是就这样趴在我上个过瘾痾痾
痾痾!
……不过,一边淋着司祭的、一边在后迅速的我,好像也很夸张
就是了。
两个小时后我才知,原来她浇在上的是种媚药,可以让男人比平常更持
久,后也能非常快速地再次起。所以并不是我觉醒什么不得了的癖,只是
单纯被药诱姦。而且还被连搾五发,弹药库一扫而空……
当药效退去,大小桐真都趴趴地再也不起来,一个垂在湿黏的卵上,
一个在司祭大人神圣的大上。
办完事,该谈正事了。
「今天凌晨,多瑙领的战斗结束,波洛诺娃军全灭。回来的,只有一个被砍
断双掌、挖去一颗珠的年轻女兵。桑莫军把将军的首级挂在那孩上,派她
回来传信。」
残留澹薄芬芳的指尖在我的腰动,让这则讯息充满诡谲的实。我把她
随意搁置在髮上的手拉到前,藉此阻挡住视线,狼狈地延长那已没了韵味的
馀韵。
「她的名字叫阿琳娜。」
就算这么,该来的还是挡不住。
「阿琳娜&8231;斯特帕申娜。」
既是恶耗,也是杀意;的……
「和你同队的孩哦。」
是对自己的淼小与无力悲痛绝的自嘲。
我躺在以缓慢语速织坏消息的女人上,在她抱怨起次任当家推举之类无
关紧要的琐事时,将自己的心思藏黑暗深。
一层是带有媚药香的柔黑暗,一层是彷彿黏合起来的,一层是将黑暗
变得更纯粹的窝侧。躲在三层结构中,脑袋却没有受到媚药支时那般安定
,皆充斥呼之的破绽。直到司祭的手移开了,被她拨开了,向
球的空气使睛眨泪,我终于忍不住在这个女人的呵护中哭了来。
把这一切当成游戏在享受的我。
将优秀的女们当成保命符的我。
擅自认定拉会一直陪伴在侧的我。
误以为自己是这游戏唯一的主角的我。
「司祭大人!国境传来急报!」
原来……
「奥得河要沦陷!桑莫军兵分二路,上就要攻打柯切诺夫领……还有我
们波洛诺娃领!」
我什么都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