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什么意思?桐真不会变老吗?」
是啊,再过几年我对妳来说就是小鲜肉了喔,有没有赚到的觉啊?
「什么小鲜肉……」
然后妳就变成阿姨了。伊朵姨妳好啊。
「不要闹了啦!娜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真的哦。」
娜一手撑在桌面上,自然只剩麵包屑的餐篮、未开瓶的酒和咪咪
卡懒洋洋睡脸所组成的构图中。坐在床上盘着、边调整剑鞘边提问的伊朵肩膀
一鬆,整个人陷呆滞。而在这间老旧旅馆二楼房间面凝重踱着步的我,则
是目光忧鬱地看向沐浴在彩带般飘降的褐羽雨中、扬起声的梅希利小镇。
「桑莫猪打不去啦!我们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妄想併吞玛吉克的猪猡们!嚐到咱们的厉害了吧!」
「它怎样都好啦!总之战争结束啦啊啊啊啊──!」
有的人振臂呼,有的人举杯庆,有的人抱紧女人,有的人绪涨到掀
起衣服……喔,有对不错的!
有些人沉浸在战争好不容易结束的气氛中。
有些人压抑兴奋之,先一步投领地重建的作业。
有些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怀着各自的心思眺望这一切。
「桐真先生,稍早我曾问你是否听见我的声音……那是因为一种叫报
涉的机制。」
娜这番话使我直觉联想到拉写的容,那上充满了涂抹与修改的痕
迹。我走到床边,翻开伊朵的百宝袋,找她夹藏在袋裡的信纸。娜看到熟
悉的字迹后睛整个瞪大,但那写满好奇的脸庞很快就慵懒来。
「我不能看。」
啊?
「虽然可以透过角馀光确认姊姊的字迹,但是那东西的容我不能看,你
也不能告诉我。」
娜这莫名其妙的反应让我不由得恼火,可是生气也无济于事。她异常冷静
地侧过去,用手指咚咚地敲击桌面,接着动起指与中指、答答地走到桌面边
缘,彷彿绝的小人。
「桐真先生,假设你站在悬崖上,绝对不会试着往吧?没有自杀念的
话。」
这不是废话吗?
「报涉就是这样的东西。涉发生的时候,特定行为会被你视为和死亡
相连的动作,但那种死不是会死而复生的,是从本上死去某一分的预。套
用在刚才的况,那就是我绝对不能去看姊姊写的那几封信。就算你当场唸
来,我也听不到完整的容。」
话我是听得懂,却难以会。
伊朵在步边境前也曾发生过类似的排斥现象,是否就是所谓的涉机制呢?
「大同小异吧。勇者可以影响这裡的居民,这大概也是伊朵小可以突破
涉限制的原因。」
我看了看一脸耗呆的伊朵,忽然到一阵陌生──但我他妈才不要她变成
陌生人,一个箭步冲上前,两手一握、态势成形!喔喔喔喔!
「桐真,你们不是在聊正经事吗……」
林北是勇者,勇者就是可以边聊正事边疯狂的存在!
「……真的是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