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以壯碩的肌肉來展現自己。可是旁邊
這位嬌小柔弱又有著球體結構、還會像某些法玩偶發聲音的女……可以說
是女嗎?總之阿爾法實在不曉得該如何面對貝妮卡,只好謹慎地點頭示意。
因為並肩行走的兩人並未停腳步,阿爾法便快步跟著她們倆,希望陛起
碼回應城內士兵的熱血與期待。畢竟這支隊可是王都方面總算能為前線擠來
的一點兵力,大夥都是歷經王都決戰後毅然留的英。況且女王進王都也有
安撫民心、提振士氣的效果。只不過三人腳步越來越接近關卡,絲毫沒有停的
意思。
「阿爾法,將兵力投至奧得河的我方陣地,我會在那裡見大家一面。」
「我明白了……但您至少進城歇一會,貴族與民眾都需要您這顆定心啊!」
「有伊琳娜在便足夠。」
「可是……!」
茨維塔耶娃卿也需要您啊──這句話尚未脫而,阿爾法就從陛旁的
參謀小上受到一無以言表的敵意,彷彿在警告她別說多餘的話。即使是
阿爾法這般距離之事有點距離的類型,多少也明白有些事不該在某些對象
面前說來。因此她搖搖頭、晃散快要在腦海成形的神秘金三角,帶著遺憾的心
返回莫斯科。
「嘰咯咯咯……」
貝妮卡發了愉悅(?)的聲音。兩人穿越民眾與志願兵夾歡迎的關卡
後,她就在路邊停腳步,朝前的空地喀啦地晃動手指。撒克遜人在她旁盤
起壯的手臂。雙方保持約五秒的沉默,貝妮卡才開:
「撒克遜人。」
「怎麼了?」
「上位傳送法需要法陣這種能放大能量的媒介。」
「所以?」
「沒有法陣……」
原來如此。
因為旁總是有以自肉體製造來的天使長,所以日常大小事都不需要自
己動手。
簡直就像各大貴族逢年過節帶場互相比拼的超級大小啊。
「……妳笑什麼?」
「阿爾法的表,很好笑。」
「少來!」
「像是彩繪鵪鶉。噗。」
看到撒克遜人先是會心一笑,接著又蹩腳地找藉,貝妮卡總覺自己被
瞧不起了。她那聰明的腦袋已理解到對方的笑容是基於法陣一事,於是她朝撒
克遜人了個表示抗議、又帶有撒嬌質的鼓嘴,接著氣噗噗地蹲來自行描
繪法陣。
傳送法陣的術式有其規律,只要確認貝妮卡的起手式是哪一套學派,撒克
遜人不必過問也能合她一起畫去。這種好像在法學測驗的地面繪製結束
後,雙頰不知不覺消去的貝妮卡喀喀地走到法陣中央,伸起蘊著力的右
手。光芒閃現後消滅,貝妮卡嬌小的影瞬間被數十匹半人馬淹沒其中。
「嗚啊啊!人家還在換裝備耶!」
「花兒小親親……哇幹!老娘砲打到一半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