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ting有dao理,犹豫着说:“我想想吧。”
还没想好。
第二天邢烨然就拿了打耳钉机过来。
薛咏惊了:“哪来的啊?”
邢烨然说:“我问了菲菲jie,她有小jie妹现在开mei甲店,偶尔会帮客人打耳dong,我直接借过来用了。”
薛咏后颈寒mao直竖:“我还没说我要打呢。”
邢烨然把他买好的红宝石铂金挂耳式耳钉拿chu来,他花了大几千块买的,小小的一颗红宝石,像是一滴凝结的心尖血。
薛咏目瞪kou呆:“你什么时候买的??”
邢烨然说:“今天放学的时候顺路买的,我觉得特别适合你,我就买了。”
“多少钱?”
“五百块。”
“太贵了,太贵了。”
“不好看啊?”
“好看是好看……但是……”
邢烨然一击毙命:“哥,你总不能是怕疼吗?你怎么那么娘们兮兮的啊?”
薛咏最受不得激将法,ma上回答:“谁怕疼啊?你才娘们呢。”
薛咏脑zi一re,就随邢烨然给他打耳dong了。
邢烨然先用酒jing1棉给他ca拭耳朵,清理gan1净,他才发现薛咏的耳朵很mingan,才刚摸到,就变得通红guntang。
chu于坏心yan,邢烨然故意多ca了两xia,rounie了两xia。
好yang啊。薛咏没说话,**的gan觉从耳朵一直传到脸颊,他说:“好了吗?要打赶紧打,不然我就想反悔了。”
邢烨然说:“哥,你忍忍,会有dian疼,我要刺jin去了。”
不怪薛咏多心,在这个氛围xia,邢烨然这话说得,让他一个自认为xing-冷淡的都有dian想歪了。他只得在心里告诉自己,邢烨然这是童言无忌,很纯洁的。
邢烨然xia手快准狠,在耳垂和耳骨都刺通一个小dong,血珠倏忽溢chu来。
拿医用棉花an压止血。
邢烨然问:“疼吗?哥。”
薛咏大大咧咧地说:“我自己an着吧,你松手。不疼,没事。”
他真没觉得疼,他从小gan1活到大,什么疼什么累都吃过。
只打了单边耳朵。左耳。
薛咏还问:“剩xia一只耳朵吗?”
邢烨然骗他说:“现在年轻人就liu行只打单边的,比较酷。”
薛咏哪知dao十几岁家境无忧的小年轻都liu行什么,邢烨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薛咏稍微an了一会儿,gan觉不再继续chu血,把棉花扔了,邢烨然给他dai上透明的塑料梗。
邢烨然看着他这只还在发红、带着血渍的耳朵,心底腾起一阵快-gan――
他在薛咏shen上留xia了痕迹,他创造chu来的痕迹。
他在一dian一dian把薛咏改造成最合他心意的模样。
以后更有更多的。
过了几天,邢烨然看薛咏的伤kou不发炎了,把耳钉给他dai上。
红宝石钉在耳垂上,像一颗红痣。
邢烨然还给他买了很多其他饰品,不过,都不算贵。除了耳钉,还让薛咏dai金属戒指,dai在花臂的那只手,小指、无名指和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