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让我醍醐灌。」
李若叹了气说:「知你不满意这个答案。我再问你,有没有什么手段,
是可以征服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呢?」
我听了心中一凛,这个问题太大了,我完全没有任何思路。
还没等我想完,李若接着说:「理上讲,征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当然
可能,但至今没有个完的方法。但通过学习,我分析了几种可能的途径,并
且已经测试了一些。」
我好奇心被他勾了起来。
李若清了清嗓,很认真地说:「种叫暴力,这个很简单。比如说,
曾经有一个女老师违反了三校规,我砍去了她的双手双脚,这事儿你知的对吧,
现在她还被关在这的楼。有了那次事件,老师们顺从多了,对三校规也重视了,
执行我的命令再也没打过折扣。」
李若说的轻描淡写,我却惊了一声冷汗。因为我来这里也有两个月了,
除了李若以及六位老师,我再也没见过其他一个人。我竟然从不知这里还有
个楼,面还会有的人吗?我突然意识,李若这种份,难就没有
个保镖打手吗?也许是这种淫靡的生活让我忘掉了这些思考。
李若并没有顾及我的受,接着说:「第二种叫信仰。信仰这东西最有
意思,把握好了可以把一个人的心抓得死死的,比什么都牢固。像是什么宗教,
什么主义,说白了都是人对虚幻东西的迷信。即使最唯的人,他也会相信某些
理。比如现在这个世界就是建立在对资本主义无比的迷信上的,你知吗,如
果人们不相信明天会更好,世界上所有的银行一周之都会倒闭。再比如说,如
果你在的环境里,人人都吃屎,那么即使不愿,你也会把吃屎当作一件必然的
事,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让新来的人接受一系列的同化调教。」
我心中品味着这些话,也琢磨着李若的用意。
「第三种有可能征服世界的东西最无聊,但最快,就是金钱。你知你妈妈
张木白在这里的工资是多少吗?她从来没跟你说过吧。我告诉你,月薪5万,现
在是2005年,价已经比十年前上涨了不少,但月薪5万的打工者绝对还是凤
麟角,不然你以为她会这么快速地屈服于我,然后甘愿接受这些屈辱?」李若
认真地说。
我的在李若的屁里的同时,大脑却明镜了起来,怪不得妈
妈陷落得那么快,还有钱的作用,想到这里,我对妈妈更加鄙夷了。但又想到妈
妈这两个月来对我得淫贱服侍,我对李若的敬佩之又加深了。
这时,李若平躺了来,支起了的鸡巴,然后拍了拍床边。
我识趣地蹲在了他的上,双叉在他的双两侧,然后吐了涂抹并将其
涂在我的屁上剂,他的鸡巴,一上一地动了起来。
李若说:「业,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听了他的话,我发现自己真的有许多问题想问,但不知从何说起,嗯,还是
时间顺序吧:「我的大鸡巴若爸爸,恕您的小鸡吧女儿陈业嘴贱,当时我
们四个人一起……一起打劫你时,你为什么偏偏……偏偏挑中了我,而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