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训练，对大便

        并不会觉恶心，但为了合李佳的表演，三人不约而同地了一副厌恶的表

        。

        李佳只拉了两坨，然后拿起自己的了屁，站起来赤着退

        了几步，使自己尽量远离那坨屎，一脸傲气

        地对着三个老师说：「怎么样，比起

        你们白天在外面的，我够贱吗？」

        李佳见三人不声，于是踱了两步，以教导式的吻说：「现在是半夜两

        钟，陈业和卢宇肯定都睡了，他们早上当然也不会看半夜的监控。我这个事

        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你们能有多贱，我可以比你们更贱！」

        看到这里我松了一气，原来李佳是在跟她们耍手腕，她以为这个时间我看

        不到的，看来她并没有识破我们的计划，只是现在戏太深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场戏的观众不只有我，密室里的三个老师其实也是。

        我们四个人就像是四个考官，看着一个学生的表演。而李佳就像是一直塑料

        袋里的鱼，在自信地挣扎，却不知去了也只是会掉在地上。李佳表演的越是卖

        力，这戏就越是好看。

        李佳说：「好，言归正传。刚刚张木白老师在黑暗中偷偷地跟我说了，她让

        我不使用，或者晚些使用扣10分这权力，作为一个威慑，或者说是最后的自保。

        你们看，张老师为我考虑，对你们也一都没有落井石的意思，对不对，

        张老师？」

        李佳把「落井石」四个字说得很重，像是在告诉秦岚和海英，妈妈就是

        想落井石。

        妈妈听完脸一红，因为这段说辞是她自己设计的，并没有事先和秦岚她们商

        量。听见李佳问话，有支吾地说：「对……我是说了，但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李佳说：「知，知。可是我现在想问问秦岚校长和海英老师，你们是

        怎么想的？你们觉得我这10分该扣给谁？」

        问题一，秦岚和海英心领神会，她们是何许人也，对人心的察可以说

        是炉火纯青。一就看来李佳是想挑起她们三个女人间的互相猜疑，让她们

        窝里斗。

        既然李佳这么卖力地表演，两位老师当然乐得合。秦岚先发表意见：「我

        本来是没想法的，因为我分数已经最低了。但李佳你这么问，我就试着说说。我

        现在是21分，说明我的表现他们一直不满意，这么去，估计垫底的肯定是我了。

        你也别费劲地扣她们俩了，扣了也还是会超过我，要不你就扣我上吧，破罐

        破摔，我也省得卑躬屈膝地给你歉了。」

        李佳听来了，秦岚的话平很，明里是自暴自弃，暗里却咄咄人。其

        实是说只要不扣自己，扣谁都行，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昭然若揭，「我

        也省得卑躬屈膝地给你歉了」，说明如果真的扣了秦岚，她一定还会像白天那

        样对自己施暴；如果扣了别人，秦岚就会对自己卑躬屈膝。确实，分数垫底的秦

        岚无指向地攻击他人，人的丑恶应当如此，李佳更加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