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肉汉堡?」
「哈哈哈!这……业,你这个贱妈妈可以啊,老夫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黄虎大笑,「还有吗,张白腚,你还有什么绝活?」
「爷爷,白腚还有……但真的不敢说了。」妈妈一副言又止的表。
「说!你说来,我一定要看。」
「贱妇还可以通过粪便,品爷爷的状况。」妈妈说,「但靠屁儿
是不到的?」
「哦,那要我拉屎了?」黄虎说。
「不不不,白腚……也不愿意直接吃屎。」妈妈说,「有一个方法,就是让
业……让业的鸡巴沾上爷爷的粪便,我再吃爷爷的鸡巴……」
黄虎思考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说:「业的鸡巴……业的鸡巴。」
突然,黄虎发了雷鸣般的大笑说:「张白腚啊,你直说就好了,不就是你
想让业我屁儿吗?这有什么的。老夫虽然没被交过,可早想试试了,来
就是了。」
说完黄虎竟劈开双,屁儿说:「来吧!」
说实话,看到黄虎这样,我反而有舍不得。这老儿才智过人,又慷慨豪
迈,许多思想和价值都与我一样,但任务就是如此,我不可能有丝毫的犹豫。
于是我唯唯诺诺地起了鸡巴,借着妈妈唾的了去。
妈妈这时接替了我之前的位置,一屁坐在黄虎的鸡巴上,上捣腾了起来
……
十五
晚上9钟,一切都静了来。我躺在「育畜中」的大床上复盘着今日的
行动。
李若走了来,在我的床边坐。
我刚想起就被李若住了,他依然是那么平静,只是说:「业,你
的非常好。但是后面的行动取消了。」
「什么!」我惊呼了起来。
「黄虎自杀了。」李若说,「这是他的遗书,你看看吧。」
我接过纸,上面写着:
「若小友,见字如晤,
我黄某人纵横黑白两多年,罄竹难书,上至八十,至八岁之妇女奸淫无
数,毁无数家庭,良女为娼,引孝蒸母。然吾毕生未尝一怕,未尝一悔。
近日兄染绝症,自思来日无多,故思与弟再叙一场。
若吾弟,卓尔不群,智谋绝,然室之摄像设备虽隐蔽,不才兄亦为此
中专家,不难识破,虑弟盖为捕获兄之丑态所布置,届时公诸众,令兄败名裂
耳。
兄将死之人,又有何惧,但业实属人中龙凤,其母木白亦风华绝代,兄不
忍牵连此二人,故于此时自戕以吾弟。望弟念兄人死如灯灭,无再损业母
之名节。」
我拿纸的手不住地颤抖,对李若说:「这……」
李若接过遗书摇了摇说:「罢了,我们还是输了……谢谢你业,你
得很好。」
尾声:一
半年之后,「育畜
中」的房间里。
李若:「业,我要走了。」
我:「什么?主人什么意思?」
李若:「育畜中归你了,现在起你就是这里的校长,所有的老师都
归你了,手可支资金8千万元。」
我:「这是为什么?」
李若:「不想了,累了,你以后把它大,当然,要换个名字。」
我:「我无法接受。」
李若:「你必须接受,这是命令。」
我:「好,主人,你至少带走几个老师吧,她们是跟定你的。」
李若:「好,朱小云我带走,这个我用着顺手。」